身上有她想要的東西,”他轉頭看著她道:“不是嗎?!”
她仰頭看著他,在他的懾人的目光下有點心虛,尉遲風在這時居然撇著嘴角笑了笑,讓她一愣,不明白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下午三點過十分,左行推開了暗夜酒巴的門,秦海看到他的到來,眼光一閃,然後衝他笑道:“左刑警又來查案子嗎?”
他走到吧檯前坐下,點了杯酒道:“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秦海道:“你想問什麼?”
左行喝了口酒道:“你跟昨天的那名死者真的不熟?!”
秦海道:“不熟。”
左行盯著他,開口道:“可是,有人看見你在他死前跟他在後巷吵過架,還很兇的告訴他不要來煩你,是怎麼回事?!”
秦海臉色變了變,大聲道:“你懷疑他的死跟我有關?!”
左行道:“我只是例行訊問一下而已,你說你跟他不熟,為什麼會跟不熟的人說不要‘再’來煩你,這好象說不通。”他在那個‘再’字上加重了語氣。
秦海深吸了口氣,怒道“對,我跟他還算認識,但那又怎麼樣,就因為我在那天跟他吵了一架就說他是我殺的嗎?!你有證據嗎?!”
左行道:“你為什麼會跟他吵架?!”
“不為什麼事,就一般的矛盾而已。”
左行道:“你最好老實告訴我,我不想因為懷疑就把你帶到警察局去。”
秦海呆了陣才道:“好,我告訴你,那個人叫孫懷,是個同性戀,他說他對我一見鍾情,非要整天來找我,我很煩,所以讓他再也別來煩我,否則對他不客氣!就是這樣!”
左行皺眉道:“你說那個人是同性戀?!”
秦海點點頭,道:“被一個同志看上還真不是件愉快的事情,我還真是說不出口。”
左行聽到這個答案還真有點啼笑皆非,
左行道:“你知道他住在哪裡,做什麼工作?還有什麼朋友?”
秦海道:“我看到他就煩,怎麼可能還知道他這些事情,”他停了停又道:“不過,也許你可以問問我老闆,看他知不知道。因為孫懷必盡是這裡的常客,我也不過才來了一個月而已。”
“你老闆叫什麼名字?”
“徐信。”
左行點點頭,打電話回警察局要同事查出所有關於孫懷的資料。然後,他走到酒巴的裡間,那裡是老闆的體息室,他敲了敲門,裡面的人應了聲,開啟門一看是左行,當時臉色就不太好。
“徐老闆。”左行笑笑道:“我可以進去坐會嗎?”
徐信不耐煩道:“還有什麼事情?!”
左行走進休息室中,看著整個房間井井有條,不見一絲灰塵,不由道:“徐老闆真是個愛乾淨的人。”
徐通道:“我眼裡容不下一點髒東西。”然後,他坐回到桌子前的椅子上,著左行,問道:“你今天來又想問什麼?!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當天那個死者被一個肚子上有臍環的女人帶走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左行挑了挑眉,看出這個徐信對他有明顯的敵意,坐到他對面,張口道:“那個孫懷,是你酒巴里的常客吧。”
徐信雙手放在桌子上,揉了揉自己的小手指道:“對,這個你上回已經問過了。”
左行點點頭,“那你知道他是同性戀嗎?”
徐信愣了半晌,才道:“我不知道。”
左行又問道:“他到這裡來玩的時候,你有沒有見過他帶什麼朋友來,當然我指的是男性朋友。”
徐信撇了撇嘴道:“沒太注意。”
左行走到窗戶前,看見窗外停著輛越野車,便問道:“那輛車是誰的?”
徐信走過來,回答道:“是秦海的車子。”
左行看著發亮的車身道:“看來秦海也是個愛乾淨的人,車子洗得好乾淨。”然後,他又轉頭問徐通道:“秦海有女朋友嗎?”
徐信笑了笑道:“我怎麼知道,我只是請他來做事的,他的私生活我沒什麼興趣。”
左行盯著那輛越野車,問道:“昨天晚上十點到十二點,秦海離開過酒巴嗎?“
徐通道:“昨晚?!昨天晚上秦海請了假,沒來上班,說是不太舒服。”
左行心中一動:“秦海昨天晚上不在這裡?!”
徐通道:“對,他昨天晚上請了假。”
左行皺眉不再說話,他出了徐信的休息室,走到外面,再看了眼那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