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秦景瀾居然被同一個女人,逼得毫無還口之力。
第一次,秦景瀾被同一個女人一再弄得大庭廣眾之下,裡子面子全無。
憤恨的看著眼前這牙尖嘴利,且貌不驚人的醜八怪村姑,發誓若再次碰面,他一定讓她好看,把今日的恥辱十倍,百倍的統統還回去。
可惜,此刻的秦景瀾絲毫不知,遇上她,他這一輩子,都沒能在她手上贏去半分。
不過,這都是後話。
屋子裡輕狂的話語一落,頓時就寂靜的如同一片死寂,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觸怒了那殺氣頓顯的年輕公子。
背對著眾人的男子清冷低沉聲音,打破了大廳裡的沉寂。
“上路。”
眾人頓時臉色大變,好幾個膽小的人,差點就尿褲子了。
“是……表哥,我這就去備馬。”秦景瀾不甘的恨恨瞪了輕狂一眼,隨即只得乖乖聽話。
原來是誤會!
眾人齊齊鬆了口氣,用譴責的目光瞪著輕狂,覺得今兒這事都是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給招惹過來的,明明之前那公子只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警告他們不要妄議,沒想到卻被這丫頭一再激怒了那武功高聲的貴公子。
輕狂見這兩人準備離開,看著秦景瀾手中的匕首,眼眸裡的炙熱之光再次升起。
一咬牙,心一橫。
“且慢,民女知道兩位大人來歷不凡,但今兒這事民女本無任何過錯,可卻落得差點被妄殺,難不成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不成?”
怎麼著,她都得想辦法把那匕首給弄過來,就算弄不過來,至少也得弄點精神損失費,要不然,她用什麼去買好鋼材。
剛邁出一步的男子,瞬間止步。
“姑娘此言差矣,你雖好心提醒,但是卻用錯了方法,也怪不得旁人氣怒交加之下做出衝動的舉止來,況且,如今你完好無損的活生生站在這裡,連根頭髮絲都沒有掉,你還想如何。”依舊後背對準眾人的男子,神情依舊波瀾不驚的清冷道。
男子的聲音不疾不徐,似乎一切都盡在掌握,又似乎從未把輕狂這個人看盡眼裡。
這態度,令輕狂感覺自個就好似個上串下跳的小丑一般。
而眼前這男子,就是那看戲之人。
雖然深知這男人不好對付,可為了她那猶如第二生命的心愛手術刀,只得豁出去了,再說了,她鬼醫本就不是個吃虧的主。
“大人也此言差矣……我雖提醒方法不當,但並無害人之心以及惡意。”老孃雖無惡意,但卻是故意的。
誰叫你那表弟如此張狂以權壓人。
誰叫你那表弟好巧不巧的身上剛好有老孃看得上的匕首。
背對著輕狂的男子聞聲勾了勾唇角,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剛才身後這女子看向景瀾手中匕首時的炙熱視線。
不等男子出聲,輕狂繼續道。
“雖然剛才公子你在最後一刻出手相救,民女身體雖無遭到重創,可精神上,心靈上卻受了極大的創傷,公子也應當聽聞過好些心智脆弱的人,在受到極度驚嚇後,變得瘋瘋癲癲,或者一病不起的,這調養身體的藥,還有精神損失費你說怎麼算?”
輕狂滿是擦傷的乾癟小手後怕,且百般委屈的輕拍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只是,這話語和行為卻是那麼的充滿了違和感。
一旁的秦景瀾,聞聲氣得都快炸了。
男子左手一揚,阻止了即將開口的秦景瀾,終於轉身同輕狂對視上了。
“你想要他的匕首?”
明明是詢問的語氣,可卻說得肯定無比,似笑非笑的琉璃色眸子,深不可測。
輕狂在男子轉身的那一刻,瞬間就驚得張大了嘴。
乖乖,這男人長成這樣,究竟還讓身為女人的廣大女性同胞們怎麼活!
就是前世,十足顏控的輕狂,在那些擦脂抹粉,以及拍攝照片都得有人在一旁打光,修片後才有的完美男明星們,也及不上眼前這個一半。
完美的濃黑劍眉,深沉內斂而蘊含霸氣的眸子,高挺的鼻子,緊閉的薄唇,潑墨般的黑髮,簡直就是她心目中的完美古典‘男神’。
怎麼辦?
是給男神先留一個好印象?
還是堅持她的原則,索要匕首?
輕狂有點拿不定主意,思考問題時喜歡伸舌頭舔嘴唇的習慣再次上演,而這一切,在男子和秦景瀾的眼裡,看到的卻盡是‘猥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