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不肯跟我走還是個未知數。但是,如果真沒有別的辦法,我就跟她走!”
說完,方少文抬起了頭,大義凜然的看著方貴和。
方貴和拍了拍手,豎起了大拇指,露出了一臉的讚許。
“好,果然是我的侄子,繼承了方家人的血統。只要你想走的那一天,你跟我說一聲,我幫你打點好一切,絕對不讓你們兩個受任何的委屈。”方貴和說。
方少文長嘆了一口氣,歪著嘴說道:“若是真沒有別的辦法,就只有這一條了。”
“我看,如果你要走,就在這兩天動身吧。”方貴和說道。
方少文一驚,不禁瞪大了眼睛,問道:“為什麼?”
方貴和微微一笑,露出了勾欄裡的媚態。誰也不知道,她一個良家婦女從哪裡學到了這般媚態。
“為什麼?你就不想想麼?你爹現在還是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了,還會讓你在京兆胡鬧嗎?沒準,他一生氣來這裡住。到時候,你還能跟可人見面嗎?再有,你以為你爹不會行動麼?沒準,這兩天就會安排人來找可人的麻煩。你爹是什麼人,他當年在生意場混的時候,你還在你孃的肚子裡打滾呢。等到你爹比你提前出手,那時候就晚了!傻孩子。你爹不會坐以待斃的,要走就快走,別等到晚了,就走不了了!”方貴和勸到。
方少文長嘆了一口氣,難道,真的要走嗎?他心裡也不是沒有顧慮,這一走,他爹萬一發怒斷了他的銀兩,他怎麼生活?還有,宋可人那種脾氣,肯跟自己走嗎?
忽然,他靈機一動,轉了個眼珠子。
“那好,勞煩姑姑幫我準備。我這兩日就帶著可人動身,但是,姑可千萬莫要跟別人說。就是可人,也莫要說私奔的事情!”方少文說。
方貴和一愣,不禁說道:“你不跟客人說私奔的事情?那你打算怎麼跟她說?”
方少文微微一笑,露出了一絲方貴和不易察覺的狡詐,他笑著說道:“姑放心吧,我自有辦法,只希望姑姑幫侄子保密!”
“放心吧!”方貴和笑了笑,說道。
那一日,休假中的宋可人正睡得昏天黑地,忽一陣敲門聲令宋可人驚醒。全身都處於沉睡狀態,被這忽如起來的敲門聲打斷後,這感到渾身的無力。
她也來不及回憶剛剛夢中的情景,便連忙披上衣服,匆匆的走了出去。
“是誰?”宋可人一手掩上衣服,一手挽著頭髮。
十一月天氣冰冷,剛剛從夢中醒來的宋可人不禁被清晨清冷的空氣逼得打了個冷戰。一陣冷風吹過,嗆住了宋可人的話,院子裡唯一的一棵樹上的最後一片黃葉,從樹上落了下來。宋可人又是一個冷戰。
“是我,方少文。”門外的人說道。
宋可人一聽是方少文,便連忙繫上衣裳,來不及收拾頭髮,便開了門。
方少文迫不及待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見蓬頭垢面的宋可人,方少文急切的一把抱住了宋可人,像是失散了多年的親人一樣。
風吹過,宋可人的發落在了方少文的手上,癢癢的。
尚未徹底清醒宋可人,被方少文這忽如起來的一抱嚇了一跳,她先是吃了一驚,隨後,臉上蕩起了微微的紅暈。
她躺在他的懷中,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了嬌滴滴的微笑。
方少文也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他的臉上,卻是一臉的焦急。
宋可人輕輕的咬了咬嘴唇,窩在他的懷裡,輕聲的問道:“你怎麼來了?今兒,不是該上學麼?”
“我一早上就想起了你,所以沒去上學。”方少文輕聲說道。
宋可人張開了眼睛,又咬了咬嘴唇,卻不忍責備方少文,於是,她便說道:“外面怪冷的,快進屋吧。”
方少文此刻才注意到,宋可人的中衣外面只隨便套了一件外衣,哪裡有棉衣的影子?在一摸宋可人的手,早已經凍得冰涼。
“好,咱們進屋。”方少文著就鬆開了宋可人。他命宋可人先進屋,自己則回身關上了門。
宋可人一進屋,便將被子疊了起來,棉襖雖在一旁,但是,方少文隨後就進來了,自己也不能當著他的面換上棉襖不是?於是,便只好坐在火盆的旁邊取暖。
方少文進來後,怏怏的坐在了一旁,他時不時的看宋可人一眼,面露猶豫。
兩人之間,還是第一次如此的尷尬,這尷尬的情緒,隨著兩人之間火盆中的熾熱空氣,彌散開來。
到最後,還是宋可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