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他把房間的門輕輕地關上。
默默地走到了沙發前,東銘在若希的身邊坐下,執拉起若希的手,若希想抽拉回自己的手,東銘不讓,他先是輕撫著愛妻的手,雖說愛妻過了三十歲了,但手還是很光滑,如同十八歲少女的手一般。
若希還是側著臉,沒有看他。
一記輕柔的親吻落在她的手背上,她顫了一下。
霍東銘沒有錯過她輕顫的動作,很開心,他還是那個能讓她有觸電一般感覺的男人。
執著她的手,沿著她的手背,他一路親到了她的臉上,然後與她面對面,眼含溫柔,淺笑著:“老婆,生氣了?”
“沒有。”
若希偏開視線,不想看他,明明生氣卻嘴硬地否認。
東銘呵呵地低笑著:“我老婆心胸寬廣,是不會輕易生氣的。”
“我是女人,女人心眼兒小。”若希沒好氣地應著。
“那麼,你真的生氣了?”東銘笑意晏晏地說著。
若希撇撇嘴,中了他的圈套,自動承認自己在生氣。
“對,我就是生氣了。”
若希瞪他一眼,應著。
難道她不能生氣嗎?
又是他說要讓兒子像正常人家的孩子那樣成長,接受教育的,現在她不過是從旁協管著,兒子犯錯,是因為兒子還小,就算再聰明,自制力也無法和大人相比。他呢,身為父親卻在兒子想法不正確的時候不加以引導,反而幫著兒子,她能不生氣嗎?
現在他們就昊天一個孩子,要是教育不好,害的是兒子,痛的是他們做父母的。
他疼愛兒子,寵著兒子,她知道。她也疼愛兒子,也寵著兒子,可是也要有個限度的。
“對不起,是我不對,我只是……嗯,順著兒子的意。”霍東銘低聲道著歉。
偏頭睨著他,若希賭氣地說著:“順著兒子的意?兒子做得不對也能順著的嗎?以後,兒子交給你管好了,我不管了,反正我也管不了,有你護著。”
東銘笑,環起了若希,放柔了聲音,說著:“別生氣了,以後,我保證不會阻礙你管教兒子。”
“虧你還是千尋集團的總裁。”若希依舊沒好氣地說著。
輕輕地親吻著她的俏臉,東銘聲音更溫和了,說著:“是我的錯,我會改的。老婆,我是人嘛,是人都會有犯錯的時候,別生氣了,會氣壞身子的。要是你還不能消氣,要不,讓你出出氣如何?”
“怎麼出氣?打你一頓嗎?”若希總算笑了起來。
看到她笑了起來,東銘才鬆了一口氣,環著她靠進了沙發裡,淺笑著:“如果你捨得打的話,老公我一動不動的站在你的面前,任你大展拳腳。”
“你身高肉厚的,我打你,還不是讓自己手痛。”若希在他的腰身上捏了一下,沒好氣地笑著。
“老婆,你直接說你捨不得打我,我會聽著更舒服的。”東銘說著又親了她一記。
若希身上的火藥味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鬧了點小情緒,感覺有點怪怪的,卻又很正常。
“我不打你,我就罰你今晚讓出你的位置來,讓我帶兒子睡,我要好好地教育一下兒子。”若希狡黠地笑著說。
霍東銘故意臉色一整,霸道地說著:“那可不行,晚上你是完全屬於我的。”話說完,他就傾身壓在若希身上,把若希推壓倒在沙發上,就是一陣狼吻,惹得若希嬌笑連連。
“好了,別鬧了。讓我起來啦。”若希笑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急忙舉白旗投降。
東銘鬆開了她,拉著她坐了起來。大手還是環著她的肩,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裡。
“你鬍子該刮一下了。扎人。”若希坐起來就摸向了他的下巴。
霍東銘摸摸自己的下巴,嗯,兩天沒有刮鬍子,還真的又長了。
“遵命,老婆大人。”
“肉麻。”
“沒有外人,肉麻肉麻增加感情。”
“沒有外人的時候,你不是霍東銘。”
“那我是誰?”
“油嘴滑舌的,像個無賴。”
“呵呵,我也只賴著你,一輩子都賴著你。”
“都不知道你是跟誰學的。”
“不用學,只要對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久違的另類對話在房裡迴盪著。
屋外。
兩輛兒童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