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打電話給介紹人王太,問著:“太姨,你介紹和我見面的霍小姐來了嗎?我現在在隨緣咖啡館裡了,還沒有看到人。”
王太正在家裡和幾位牌友打著牌呢。
接到卓彥飛的電話,王太便暫停打牌,走到一邊去,笑著說:“卓教授,你再等等看,我也幫你問問,東燕是女人,臉皮薄一些的,估計是不好意思吧,再說了,千金小姐嘛,總是會遲到的。你再等等哈,我現在就幫你打電話去霍家問問。”
王太說完便掛了電話。
王太會認識卓彥飛,是因為她兒子是卓彥飛的學生。
隨即,王太便打電話到霍家去,當她聽說霍東燕已經早在一個小時前就出門了,這個時候早就應該等在隨緣咖啡館了,心裡忍不住擔心起來,她不是擔心東燕會出什麼事,而是擔心東燕並不想去相親。
她和章惠蘭打牌認識,對於章惠蘭霍夫人的身份,她很是巴結。得知章惠蘭為女兒的婚事操心時,她是立即就幫著東燕介紹卓彥飛了。
如果親事能成,她這個媒婆就臉上有光了,會讓霍家感激她的。
所以,她很害怕霍東燕不想去相親。
要是她知道中間出了那麼多錯節,恐怕會把她嚇得半死。
“卓教授,霍家的傭人說東燕已經在一個小時前就出門了,你找找看,看看她是不是坐在角落裡。唉,我又沒有她的電話,霍家就是這樣,少爺小姐們的電話,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王太這樣對卓彥飛說著。
說完之後,王太又打電話給章惠蘭。
讓章惠蘭打電話給霍東燕,問霍東燕是否去了隨緣咖啡館,說人家卓教授已經到了。
等到章惠蘭打電話給霍東燕的時候,得知霍東燕在警察局裡,讓章惠蘭大驚失色,在電話裡霍東燕大概地把事情告訴了章惠蘭,章惠蘭頓時怒火三丈,立即打電話指責王太,王太這時候才知道出了差錯,比章惠蘭更加的大驚失色,趕緊道歉,說她介紹的是卓彥飛,並不是卓然,其中必定有誤會,然後她連牌也不打了,匆匆趕往警察局。
警察局裡,卓然指著自己被藍若希打得紅腫的五官,惡人先告狀地對審問他的陳姓警官說道:“你們看,這是她打我的。我不過和霍小姐相親,我喜歡霍小姐,我們親熱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這個女人不問青紅皂白就打我,我要她禮道歉還要賠錢!”他有傷為證,就算對方有錢,警察也不可能包庇吧?至少也得賠他一點錢。
卓然在心裡無賴地想著。
美人沒有睡到,錢,怎麼著也要撈一點。
“他非禮!”霍東燕低叫著,俏麗的臉上有著一絲難堪。
她未婚先孕就要遭受這些嗎?
一想到母親的牌友介紹了這樣的男人給自己,她的心就在滴血。
難道,她還要為以前的過錯承受更多的痛苦嗎?她已經知道自己以前不好了,她已經受到了教訓,她已經在改了,難道就不能讓她安安靜靜地過日子嗎?
她體諒母親,母親可曾體諒她呀!
“霍小姐,你怎麼能說我是非禮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非禮你了?我又非禮你哪裡了?是胸還是……”卓然無賴地否認自己的色狼行徑。“你們不能仗著有錢,就欺負窮人。”
卓然也狡猾,一句話就攤上了桌面,挑釁地看著藍若希,意思是藍若希仗著有錢冤枉好人,也是在提醒警察不能包庇,否則他就捅到媒體那裡去,說霍家仗勢欺人。
藍若希銀牙暗咬,無恥的人,她見多了,可沒想到卓然這般的無恥。
“陳警官,你們可以去調看那路段的影片,還有隨緣咖啡館門前的監控錄影,看看我們是否仗勢欺人。不錯,我是打了他,因為他在非禮我的小姑子,我拿鞋子拍了他,如果他需要我賠償,可以,讓他到醫院去鑑定一下,他所受的傷屬幾級,按傷賠償。不過在我賠償他之前,他非禮我小姑子就要先受到嚴懲。”藍若希淡定地說著,她的鞋子早就穿上了,此刻她也沒有了剛才那兇猛的樣子,恢復了慣有的神情。
淡淡的,散發著高雅的氣息,無形之中就覺得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她這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讓卓然又心生畏懼了。
詢問的陳警官溫聲應著:“霍太太,你放心,我們絕對會還霍小姐一個公道的,一定會調查清楚整件事的。”他在帶著藍若希等人回警察局的時候,就留下幾名警察在現場調查了。
卓然聽了藍若希的話,心裡的懼意更濃了。
他怎麼沒想到有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