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走到了床前,坐在床沿上,勾起她的下巴,她迷濛的眼眸看著他,然後似是無意識地捉住他的手,整個人就往他懷裡倒來,對他又親又扯的,讓他忍不住失笑,好熱情的小妖精。
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他從來就沒有好感,可對她,他發覺他一點也不討厭。
在他霸道地奪回了主導權,吻上她的唇是,他才慢慢地發現她的不對勁,她是被人下了迷藥的。他第一個反應便是喬治下的藥。
看著她的迷濛,她的嬌俏,他最終要了她。
只是,他想不到她還是個處兒。
那一刻,他是狂喜的,覺得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或許這都是男人的自尊心作怪吧。
反正,他沉淪了。
事後,他就忍不住把代表家主的項鍊給她戴上了……
他當時是想著,等他繼任門主之後,他就回來找她,只是事與願違呀,他當上門主之後,事情太多,未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回來找她。
拉回飄遠的記憶,黑帝斯越發地把霍昊陽摟緊了。
“大叔,你快要喘不過氣來了。”霍昊陽費力地推拒著黑帝斯發狠的摟抱,覺得自己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這個大叔真怪,動不動就把他摟得緊緊的。
下一刻,黑帝斯立即緊張兮兮地鬆了力道,急切地問著:“不悔,你沒事吧?對不起,嗲……大叔不是故意的。”
“大叔,你怎麼總是怪怪的,真的很怪很怪。”霍昊陽眼裡的不解始終揮不去。
黑帝斯很溫和地笑著,再一次貪婪地撫著兒子的小臉,然後溫笑著,試探地問著:“不悔,你媽咪有沒有告訴你,你嗲地是誰?在哪裡?”
坐在他對面的藍若希忍不住眨了一下白眼。
他自己當初並沒有留下姓名,地址,身份,就是留下了一條項鍊,誰知道他是誰,他在哪裡呀。
這個強勢的男人,原來也有白痴的時候。
“有呀。”霍昊陽一臉認真地應著。
黑帝斯立即狂喜地問著:“真的嗎?”
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