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取名不悔,意為她不後悔留下他。
所以,不悔便是她的第二生命,如果沒有人真心願意接納她和不悔的,她都不會嫁人的。
那個男人……不悔的父親。
他,現在會在哪裡?
他當年留下項鍊,到底有什麼目的?
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沒有一點動靜?
一輛銀灰色車身的豪華轎車出現在華藝公司大門口,車在公司門前停了下來,車主開啟車門,拿著一束鮮花鑽出來,遠遠地看到站在門前的霍東燕,那男人便衝著霍東燕招手,笑意滿滿的。
霍東燕眨了眨眼,覺得那個男人有點眼熟,可是距離有點遠,她一下子又認不出對方來。
那男人還在衝著她招手。
想了想,霍東燕走下了臺階,向公司大門口走去。
距離越近,她越疑惑,這個男人好眼熟呀。
“刁鑽丫頭,不認識我了嗎?”
刁鑽丫頭?
記憶中好像是有一個人老是叫她刁鑽丫頭的。
“以前老喜歡欺負我,現在不記得了?”
在霍東燕走出來的時候,男人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他拿著鮮花,大步地走到了霍東燕的面前,故意把不算醜的臉湊到了霍東燕的面前,笑睨著她,說著:“把臉送到你面前,有種你就打!”
霍東燕眉一挑,然後恍然大悟的樣子,笑叫起來:“石君!”
191 處理
“總算記起我來了,還真是要讓你打,你才記得起來呀,太傷我心了,怎麼說也被你打了好幾次了。舒虺璩丣”石君故意傷心地說著,臉上的笑容卻滿滿的,手上拿著的鮮花遞到了霍東燕的面前,笑看著霍東燕,說著:“不知道該送你什麼見面禮,你什麼都不缺,路過街邊的一間花店,就隨手買了一束花。”
霍東燕嘻嘻地笑著,伸手就接過了那束鮮花,笑問著石君:“你不是出國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後還出國嗎?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石君看看霍東燕身後的華藝辦公大樓,又看看霍東燕,把霍東燕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之後,戲謔地說著:“咱倆高中畢業後到現在也將近十年不見了,難道你就讓我站在這裡和聚舊嗎?總該請我吃餐飯吧?”
“吃飯呀?”霍東燕遲疑了片刻,公司今天發生了事情,她通知全公司的人飯後都回來幫忙處理從海關那裡打回來的產品批鋒。
現在還不知道有多少產品是不合格的,可不管有多少,那六貨櫃的產品都必須重新開箱,一一檢查,這需要很多時間。
她不是老闆,她覺得不好意思在大家都忙的時候,她不在場。
不得不說現在的霍東燕真的完全像變了一個人,她已經會想很多事情,不再像以前那樣,只顧著自己的心意,想怎樣就怎樣。
“不方便嗎?”她的片刻遲疑,石君看在眼裡,立即體貼地說著:“不方便,那下次吧,請我進去喝杯水總行吧?哦,不,你現在還沒有吃飯吧,你先在這裡等等我,我去去就回。”石君說了一連串的話,然後轉身就鑽回他的那輛豪華轎車,迅速開車離去。
霍東燕微愣,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石君就跑了。
她能猜到石君是跑去給她打包快餐。
這個老同學還是如同記憶中那般的體貼人。
石君和霍東燕是高中同學,石君是班長,霍東燕學習成績一般般的,她根本就無心向學,只顧著玩樂,她蠻橫無理,除了蘇紅跟著她之外,其他同學都不屑和她玩。因為她讀的是貴族學校,班上的同學隨隨便便一個都是家境不錯的。沒有人因為她是霍家而奉承巴結,當然蘇紅除外。
霍東燕和石君是前後座坐著的,霍東燕很喜歡欺負石君,石君是班長,人長得也不錯,家庭條件也屬上流,為人有禮又會體貼人,班中很多女生都暗戀他,看到霍東燕欺負石君,同學們更加討厭霍東燕。
同班三載,石君就被她欺負了三年,哪怕後來兩個人的座位相隔很遠,石君還是常被她整。石君也不是軟腳蝦,兩個人碰面有時候火力十足,石君最喜歡的就是把臉逼湊到東燕面前,冷冷說著:“把臉送到你面前,有種你就打!”
在學校打同學,是要受到校處分,見家長的。
霍東燕有時候氣極,還真動手打,石君被她打了幾次耳光,這可捅了馬窩蜂,其他看到的同學們立即上報,石君成績好,老師們的心尖兒,他被打,老師自然不會坐視不理。所以呀,霍東燕被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