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蘭先生!”唐天陽皺了皺眉頭,顯然對呼蘭卓爾圖的插嘴感到不滿。
徐文舉疑惑的看了看唐天陽道:“怎麼了?難道說有什麼意外發生?”
“沒有,不過拍賣會已經結束了,咱們也該回去報告了!”唐天陽不疼不癢的說了一句,轉頭道:“呼蘭先生,就不打擾你了!若是有什麼訊息,請及時與我聯絡!”
“好,一有訊息,我會盡快通知你的!”呼蘭卓爾圖拱手應道。
唐天陽點點頭,率先走了出去,徐文舉一臉納悶的看了看唐天陽,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遠的蜀山貴賓間,侯得柱站在那裡看著徐文舉的身影。
拍賣場外面,各個宗門和世家的代表都是臉色陰沉的離開,相互之間都沒有說什麼話。雲陽宗、南宮家、付家在一起;青雲宗和幽蘭谷在一起,而崑崙山,雲痕坊原本就是崑崙山的地盤。
除了拍賣場,徐文舉看到唐天陽站在門口,好像在等自己的樣子。
看到徐文舉出來,唐天陽淡淡的道:“你來了多久了?”
“什麼?”徐文舉裝作疑惑的樣子道。
“少跟我裝蒜,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剛從崑崙大殿趕過來啊,之前都在道一長老那裡。”
“是嗎?”唐天陽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狐疑的看著徐文舉。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不信去問道一長老啊!”
“算了,”唐天陽淡淡的說道:“這幾天沒事別亂跑,外面會有些危險,實在不行就趕緊回去宗門修煉去吧。”說完竟然自顧自的離開了。
“什麼和什麼呀!”徐文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站在原地。
珍寶閣,侯得柱在二樓來回踱著步子,今天的事情越想越不對勁。本來以為一場普普通通的拍賣會,竟然沒想到會把蜀山推到浪尖風口上。思來想去,侯得柱還是決定用穿音符將今天的事情立即報告給蜀山的高層。
徐文舉今天花了不少元晶石買了些他能用得到的東西,此刻,正優哉遊哉的在雲痕坊的街道上四處晃悠著,還是那一身黑色的斗篷,將身上都遮得嚴嚴實實。
“來瞧一瞧看一看啦!”上好的面具,戴上沒人能探測出你的修為。
“面具?”徐文舉耳朵尖,時刻沒忘記想辦法來隱藏自己的身份資訊。
“老闆這面具怎麼賣?”
“您是要哪種?”一個黝黑的小夥子站起來道。
“你給介紹介紹吧!”
“成,這個!”小夥子說著,拿起一個普通的面具道:“這是普通的面具,戴上沒什麼作用,也僅僅是遮擋別人的眼睛而已。”
“這個。是一種隱匿氣息的面具,比那個要好一些,不過作用不高,引魂境後期的修士就能隨便透過靈識探查到戴面具的人是什麼人什麼修為。”
“就這兩種?”徐文舉皺了皺眉頭,很顯然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這個小夥子介紹的這兩款都太垃圾了,對他來說完全就是雞肋般的存在。
“我看你不過引魂境中期的修為!介紹再高階的,你不怕懷璧其罪啊?”黝黑的小夥子倒是笑了笑。
倒不是說他看不透徐文舉的修為,只是徐文舉身上還穿著引魂境中期的道袍。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有生意你還做不做?”徐文舉瞬間拉下臉到。
“得,得!”小夥子說著,從身後的箱子裡面拿出一張薄薄的如同紙一樣薄的一張面具道:“這個啊,可是我婁家的傳家寶,據說連凝丹境都看不透的面具。”
“真的假的?”徐文舉狐疑的接過面具,入手感覺非常輕薄,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我以婁家的名聲擔保,絕對是真的。”黝黑小夥子發誓道:“這開始我祖爺爺傳下來的東西,到現在都一百年的時間了,沒有任何損壞的跡象。”
徐文舉狐疑的將面具輕輕往臉上貼去,就在快要碰到臉的時候,忽然感覺一陣清涼,手中的面具不見了。
徐文舉心中大驚,竟然如此神奇?那麼是不是真的看不透修為?
旁邊的黝黑小夥子,一臉羨慕的看著徐文舉,這塊面具他帶在身邊有些年頭了,就是沒法使用,不知道是修為太低的緣故還是什麼原因,今日也就想的拿出來顯擺顯擺,誰知道這人竟然直接將面具貼在了臉上。
研究了一會,徐文舉驚喜的發現,這個面具不但可以隔絕人的靈識探查,而且面具上似乎還自帶有斂息陣法,可以讓人隨意調節自己展示在外面的修為,讓人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