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勉強抬手從腰間摸出了一粒紅色藥丸服下,由老僕攙扶著向外面慢慢走去。剛走了兩步,又掉頭道:“將徐文舉送至我臥房內。”說罷,慢慢的挪了出去。
扶著徐文舉的項梁立刻喊道:“來人,送文舉去程公子的房間。”立刻便有兩個青壯僕人進來,抬著昏迷的徐文舉走了出去。
項梁則是看著范增嘆了一口氣。范增則是過來拍了拍項梁的肩膀,什麼也沒說便離去了。
客房內,程玉書在老僕的攙扶下,慢慢的盤膝坐在了床上。跟來的兩個下人也將徐文舉抬進來放在了床上,兩人幫忙擺出一個五心向天的姿勢,就慢慢的退了出去。臨了,程玉書吩咐,無論如何,沒有屋內傳來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以及進屋。
程玉書則是閉目慢慢的調息著。此刻徐文舉雖然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動作了,但是體內的鬥爭還遠遠沒有結束。丹田內被引導的氣流只執行了右臂的經脈,所以一直在右臂與丹田之間來回流竄,徐文舉已經昏過去了,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不過**上的神經末梢以及五感還是存在的,從面容上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後,程玉書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從腰間摸出一棵綠色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