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指一彈的威力實在太大,以冰藍如今的實力跟本就抵擋不住。
鳳七邪頓時大急,一向冷情的她,竟然感覺到心臟抽痛:“不!我不許你離開我,你聽見沒有,本小姐不許,不許!”
從它還是把鏽跡斑斑的破匕首時,它就陪著她一起作戰,成長。在她心裡,它已不是簡單的可以幻成兵器的幻形獸那麼簡單,她早已將它們當成她的親人和朋友,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她以為冰藍可以陪著自己一輩子,直到死,可如今卻……
那個該死的神秘巨掌,千萬不要被她知道是誰,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將那該死的混蛋碎屍萬段,打得他的靈魂永世不得超生,給冰藍報仇。
可是,不管鳳七邪心中如何痛恨,如何不捨,如何難過,冰藍還是虛弱的眨了眨眼睛,留戀的望著鳳七邪流下了一滴冰藍色的眼淚,然後一聲虛化,冰藍的獸形就完全消失了!
“冰藍,冰藍,不摧……不催,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好不好?”捨不得與她出生入死的“戰友”離開,鳳七邪心痛的急呼,情急之下竟然連當初與獸形的冰藍初見時,它向自己得意洋洋向自己吹噓的名字也給叫出來了!
可是冰藍還是消失了!正當鳳七邪痛心不已的時候,卻“砰”的一聲輕響,一把鏽跡斑斑的匕首就那樣突兀的掉到了她眼前。
嘎!
鳳七邪悲痛的呼喊聲嘎然而止,如同至寶般撿起那把就算丟在別人面前,別人也只會嫌棄,不會撿的鏽跡斑斑的匕首,鳳七邪捧在手中一時間五味陳雜,一時間不知該哭還是笑?
冰藍現在這副模樣,不就是當初她在火醉那個破草屋外牆角下刨出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嗎?
它這是……
難道是受到重創之後又陷入沉睡,並不是完全消失了?
那麼?她還有機會將它重新喚醒是不是?
“小姑娘,只要你們將月光匙交出來,我們就放你們離開如何,用不著哭的。”
正當鳳七邪使命的想著,用何種方法才能將冰藍再次喚醒之際,黑夜中卻傳來一個粗曠的聲音。
鳳七邪緩緩抬眸,只見隱藏在暗處那些人終於隱藏不住,緩緩現身出來,為首說話的竟然是名長相有些淫邪的青年。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令鳳七邪很不舒服,好似要將她剝光似的,讓她很是厭惡。
鳳七邪眉頭緊蹙,睫羽微扇間,難掩她心中澎湃的殺氣。
原本還想著如何逃命,但是她現在不想了!
既然這些人對她們虎視眈眈,只要她們還在月河古島上,那麼他們啃定會緊咬不放。既然如此,那麼還不如直面與他們大戰一場,將他們打得狠了怕了!自然就不敢向她們下手了!
想到這裡,鳳七邪漂亮的鳳眸中劃過嗜血的狠意,直愣愣的望著那名令她厭惡長相淫邪的青年,冷聲說道:“不想死的,滾……”
想不到都到這時候了她還不識時務,放出這樣的狠話來。那名長相淫邪的青年怔了一怔之後,隨即望了望滿島圍著她們虎視眈眈的人,彼此間對望一眼之後,轟堂笑了!
“哈哈哈!如今你連把兵器都沒有了!難道你還想反抗嗎?”
在他們心中,就算眼前的小姑娘有些本事,但如今她已身受重傷,而且那把暴發出那麼大威力的劍也重創消失,她現在還有什麼好忌憚的?
至於那名水藍髮少年,不過就是名一品玄宗而已,他們這邊又不是沒有,而且還人多勢眾,所以在他們眼中看來,月光匙已然是他們的囊中之物。當下,他看向鳳七邪的目光,打量得更放肆了!而且還專往她越漸成熟的胸前流連。
藍雀終於忍無可忍,擋在鳳七邪身前,阻斷了那人淫邪的目光:“哼!月光匙是在小爺身上沒錯,但是想要小爺的月光匙,你們想得美。識相的現在就滾,不然可別怪小爺不客氣了!”
雖然藍雀表面上鎮定自若,且渾身殺氣逼人。但是看到那麼多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發虛,感覺自己出師不利,才一上島就碰上天魔府的人,而且還暴露了他身上有月光匙的秘密。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現在只能將無辜的受他連累的鳳七邪給摘出去,當下悄然向鳳七邪傳音道:“小邪兒,等會兒我用身上的月光匙去吸引他們,你趁機逃走,他們不會去追你的,知道了嗎?”
鳳七邪有些意外的瞥了他一眼,想不到這奸滑的小子在關健時候竟然會護她,不惜以身和月光匙做餌,要助她脫險。
心中不由一曖,就憑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