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又有點尷尬道:“我叫林竣,芊芊的同學,剛才我們被一種很怪的人襲擊了,他們用從長管裡吹出來的毒針把我們刺暈。”
“很怪的人?”詩萇不解道。
她站起來從木頭縫隙裡往外看。
林竣檢視了程芊芊,後者只是睡著了,身體並沒有危險,看來這些土人只是對他們使用了烈性麻藥。
接著隨口答道:“沒錯,他們像是土人,但他們的工具很先進,語言跟我們的又很相似,土人該不會自己進化成這麼先進的。”
“啊——!”
詩萇突然向後彈起,倒入林竣懷裡。
“他們,他們在看我們!”詩萇顫抖的手指指著木縫。
林竣雙手止住她的倒勢,循著她的手指望去,只見一雙詭異的眼睛一閃而過。
然後整個木屋都震動起來。
原來四周乃至屋頂全是土人。
他們看到林竣等人醒來,正尖嘯著奔離而去,看來他們並不習慣島上有外人登陸,叫聲中夾雜著好奇、興奮又惶恐之意。
兩人正在驚異不定的細聽之時,門開了。
林竣立即擋在兩女身前,詩萇心底突然湧起一股暖意。
門外進來一位老者。
其實那人全身都裹著厚厚的粗布,頭上蓋著的似是帽子的淺布,把他整個臉都擋住,只是憑著他走路的樣子,感覺他應該是位老人。
詩萇苦嘆:自己只是要回家,怎麼會碰到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事!
老人開口道:“幾位是否來自東邊的島嶼?”
詩萇等人同感愕然,這老人居然會使用這麼流利的語言,聽起來像是爪哇一帶的方言。
“沒錯,我們因飛機沒有油,誤闖此地,實在是沒有惡意的。”詩萇憑著記憶拼湊起來的爪哇語,竟相似得七七八八。
林竣只會聽,不會講,只能幹咋舌,心裡希望那老人聽得懂才好。
果然,那老人停了一會,道:“這位小姐與本人的一位故友極為相似,令尊是否姓喜?”
詩萇愣了一下,搖頭道:“姓南。”
這回輪到那名老者身體劇震,以不能置信的口氣道:“南時菲?”
“沒錯,你該認識他,他是這裡的島主。”詩萇客氣道。
那老者冷笑道:“島主?那只是他自己說的,這裡是屬於我們毛翼部落的。”語氣中夾著說不清的鄙屑之意。
林竣感到身邊的詩萇正緊緊盯著那老者,怕她忍不住反駁,伸手在她大腿上拍拍,示意她冷靜。
其實在南時菲等人來到這個群島之前,這裡的大小島嶼上本是居住著很多土人的部落。
部落中自然以酋長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