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多人?”薛冰終於把話給問全了。
“三哥,嫂子起床了沒有?”
“起床了!怎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三哥,別用這眼神看我,會死人的。我的意思是,若是嫂子起床了,我們就可以進去了,現在正餓著肚子吶,嫂子啊,我們可要進去了啊,今兒早晨我們都要在你這兒吃早飯啦,我們在外面都等了整整一小時零六分鐘了,真不知道你跟三哥在屋裡磨蹭啥,不會是偷偷的把早飯給吃過了吧!”曾曉賢說著,便領著眾人,在薛冰的引領之下到了客廳。
此時,薛冰的臥室的門是掩住的,那屋裡的場景現在沒法子看了,他都沒有料到今早晨的那一炮竟然打了那麼長的時間,難怪剛才他見齊曉麗站起來的時候,腳下有些打漂,晨澡還是他幫忙給洗的。
齊曉麗這會兒正在廚房忙活,剛才曾曉賢的話,她聽的模模糊糊,這會兒見到這麼多人擠進了他們的客廳,便探出頭來問道:“曉賢,剛才你說啥?”
“嫂子,呃,三哥啊,今天嫂子好像比以前漂亮多了呀!”
“嘌”的一記腦瓜崩就到了曾曉賢的頭上,緊接著就聽到薛冰道:“有正事兒就說,沒事兒滾蛋。”
“呃,好吧,嫂子,今兒早晨我們都要在這裡吃飯,你看看,他,他,他,還有他們。”曾曉賢一手捂著腦袋,一隻手指了指在場的諸位,後來他都懶得指了,直接一劃拉全概括了。
“這麼多,哦,好吧,那你們等等哈。”齊曉麗也是一驚,她哪會想到有這麼多人要吃飯,再說她也沒見薛冰反對,便伸手在圍裙上擦了兩下,將手上的水都擦去了。
“我這兒也做不過來這麼多人吃的,我出去買點去哈,你們都坐吧,我出去買點去,哎呀,房間太小了,有些坐不開,呵呵,反正隨便了,坐不開我也是沒辦法了。”齊曉麗說著就往外走去,她見到這麼多小夥子要吃早飯,若是真讓她一個人來做,豈不是要累死她,本來昨晚一晚加上今早晨就夠她受的了,那可都是體力活,這會兒真是沒體力再做飯了。
“等等,你回來,你去去去,讓你嫂子去買早餐,你真好意思的,去去去,現在我不想看到你了。”
“三哥,嘿嘿,三哥,都到你家了,不至於還讓我去跑腿吧!”曾曉賢扯著臉皮嘿嘿笑道。
“我去,我去,這事兒怎麼敢麻煩嫂子,大家都等著哈,我馬上回來。”這時,一個聲音從屋門口那裡傳了出來,薛冰聽到後,覺得耳熟,搭眼一看,巧了,正瞅的見,黃奇駿。
黃奇駿見薛冰看來,腆著臉一笑,“嗞遛”就開門出去了。
“這傢伙怎麼,也來了。啥事兒啊這是?”薛冰疑惑的看向曾曉賢,這時曾曉賢可是神氣異常,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三哥,這些都是想走你後門進入咱們鴻蒙學院的。”曾曉賢伸手一劃拉,感情那意思:看,這些都是我的人。
薛冰皺了皺眉道:“進咱們鴻蒙學院的規矩,你跟他們說過了?如果符合條件,那便是進唄,走什麼後門啊,再說了我又不是校長。”
“不是有親傳弟子嘛!”
“這個……也不用這麼多吧,再說了,親傳弟子是要經過考試才能獲得資格的,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收親傳弟子,這樣子,不行!”
“所以,嘿嘿,這不是來走後門的嘛,三哥,你看看給點面子唄,兄弟這張臉不值錢,可是你看看這個,這可是老爹的吩咐。”曾曉賢說著,便將一封沒有信封裝著的書信拿了出來,塞給了薛冰。
薛冰聽到這話,知道這封信裡是有曾仁貴的意思了,曾曉賢的意見他可以不理,但是曾仁貴的面子,薛冰卻不敢給拂了,薛冰看了曾曉賢一眼,曾曉賢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里面具體寫的是什麼。
薛冰嚥了口唾沫,緩緩地將信紙開啟,只見上面只寫著四個字:盡力而為。
薛冰閉上了雙眼,心中有了那麼一絲感動,卻也有了那麼一份無痕的壓力,“盡力而為”這四個可謂是意味深長啊!
“怎麼樣,三哥,老爹跟你說的是什麼?!”曾曉賢好奇的湊上來問道,他真不知道曾仁貴到底寫的是什麼,因為今早上來的這些傢伙,昨晚都是執著家族的書信越過曾曉賢,直接找上了曾仁貴,更甚者還是電話找上了身在京都的曾老爺子,現在連身處軍機要務的曾老爺子,都知道他們曾家跟一個名叫薛冰的小子扯上了不可忽視的關係,這讓曾老爺子對此很是驚訝。
憑一己之力,在一夜之間幾乎攪動了整個軍區高層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