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能制住唐方,“穆巴拉克”的危機自然便可解除。
其實殺了他同樣不失為一個破釜沉舟的好辦法,只要他一死,“晨星鑄造”必將土崩瓦解,為此,即便搭上性命又如何。
世間的事情往往如此,人的性格不同,處事理念不同,教育背景不同,對同樣一件事會有迥然不同的看法。
哈林頓?哈里斯覺得唐方給他保留一絲顏面,這非常難得。
愛迪生?金認為過於淡然的態度正是一種極端的傲慢,是一種羞辱。
唐方走向高背椅的時候,6名狂熱者並未跟隨,仍然站在門口位置,唐林同樣沒有動,就連手中的槍也收回囊中。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不可能躲過愛迪生的突然襲擊。
更遑論動手的不止惱羞成怒的少將,還有後面那些士兵,他們都是愛迪生的親隨,在這種情況下,會下意識選擇遵從親厚長官,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
唐方依舊邁步前行,彷彿一個反應遲鈍的人,無法在第一時間做出響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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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上週的,應該都在這裡了,鞠躬致謝。
第五百六十一章 邏輯姐
隨著2人間的距離越來越短,愛迪生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盛,最後,變得像星光一樣燦爛。
星光來自一柄劍,閃爍著青藍色澤的劍,刃口流雲翻卷,好像絲絲縷縷的火焰。
那些流光溢彩的青藍火焰倒映在他眼裡,便成了璀璨的星光。
舉槍的手無力垂下,愛迪生低頭看了一眼透胸而過的那把光劍,又望向門口的6名狂熱者與唐林,眼睛裡滿是費解。
那人沒有回頭,沒有側目,沒往他這邊看哪怕一眼,依舊皺著眉頭一步一步走向高背椅扶手上的觸控板面,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那一瞬間的危機。
愛迪生聚起所剩無幾的力氣,慢慢扭過頭,望向身後。
白色的光紋如水一樣波動,伴著輕微的電流聲,一名渾身包裹在黑色皮甲中計程車兵出現在他眼中,而那把刺穿胸膛的光刃,便源自對方右手手腕氤氳的青藍色能量流。
他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小子敢大大方方走向高背椅,無畏突襲,不懼發難。原來,他一早就安排下後手,隨時隨刻可以要自己這些人的命。
這些特種兵竟然可以隱身,可以無聲無息進入指揮中心而不被發現,這真的讓人很難接受。
哈林頓?哈里斯張張嘴,終究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像愛迪生那樣拼命嗎?還是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那樣尖叫?
蘇珊望著他,目光裡沒有諸如悲傷、憐憫之類的情緒,相反,出奇的平靜。平靜到讓人覺得有種漠視的味道在裡面。
愛迪生記得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難不成他連一隻受傷的飛鳥都不如?不值得她憐憫?不值得她同情?不值得她悲傷?
最後,他又往左右望去,幾名親隨已經軟倒在地,鮮血由動力裝甲的破潰處流出。時疾時緩,將光可鑑人的地板染出一片赤紅。
他強迫自己勾勾手指,試圖用最後一絲餘力扣動扳機,把那個最後都不忘侮辱他的可惡小子送入地獄,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顫抖的食指甚至不能按動扳機。
幾個呼吸後,他帶著不甘死去。
哈林頓想起愛迪生?金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寧願戰死疆場,也不願老死病床。”
如同愛迪生見到“永夜號”殘骸那樣,他微微欠了欠身子以示哀悼。低聲說道:“如果可以,來世我會為你們而戰……這是我欠你們的……”
蘇珊鬆開握住他左手的手,轉過臉去,不願看地面上那些鮮血。
唐方眉頭皺的更緊一些,哪怕對血腥味並不陌生,並不說明他能夠無視與無動於衷。
他走的很慢,明明可以5步走過的距離偏偏要拖到10步,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他們。直接殺掉?總感覺有些殘忍。留下他們?又對自己有什麼好處?說實話,哈林頓死掉會更有利於殺雞儆猴計劃。
可笑的是,那麼多敵人他都殺了。卻會為殺不殺哈林頓與愛迪生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