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動了。
奧古拉斯等人也走了過來,看著激戰中的理查德和邪勒,克本搖了搖頭,對蕭秋道:“今天理查德來找我。。。”
“我知道。”蕭秋打斷了他的話,淡淡道:“他來找你療傷,但卻沒有告訴你,為什麼要和邪勒決鬥。”
“你怎麼知道?”克本愕然。
“理查德要療傷,當然只有找你。他如果把原因告訴你,你當然早就會對我說,不必等到現在。”蕭秋微笑道:“給戰士療傷是一個魔法祭祀的責任,何況還是對一個患難與共的夥伴。克本大師,你實在不必對我特別說明的。”
克本深深地看了一眼蕭秋,默默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沒有任何懸念,就象昨晚一樣,理查德負傷敗走,而蕭秋也攔住了大酋長的繼續追擊。
………
商隊在戈壁中繼續著千篇一律的行程,大酋長仍然每天帶隊出去打獵,週而復始,樂此不彼。
而理查德,必定在每晚按時出現,與大酋長來一場結局早已註定的決鬥。
其他的人漸漸習慣了每天晚上這場獨特的節目,開始的時候,那些腳伕夥計之類甚至早早吃完簡單的乾糧,便三三兩兩地圍著蕭秋的營地。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多數人便漸漸失去了興趣,不要說那些只是看熱鬧的小行商。就算抱著觀摩態度而來的劍士也漸漸稀少。到了後來,連其他的地jīng也意興索然,任憑大酋長的咆哮聲驚天動地,這些傢伙一個個扎草堆裡,睡得呼呼作響。
但奧古拉斯等人每晚必定按時而來,只是與蕭秋的話題卻越來越少,到後來,彼此也只是默默地點頭示意,然後在決鬥結束的時候,相互客氣地告別。
理查德仍然是每次都落敗,但他支援的時間卻越來越長,第一次的時候,理查德不過支援了短短的十來分鐘便告落敗,最近的一次,兩人卻差不多整整劇鬥了一個小時,理查德才負傷而去。
rì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算算行程,也差不多過去了兩個月了。不知不覺中,商隊已經穿過了大半個戈壁,看來不用多久,便要進入了埃塞帝國的國境之內了。
看著大酋長打著唿哨,帶領著一票地jīng消失在眼線之外。蕭秋忽然覺得有點奇怪,對克里利斯道:“克里利斯大師,聽說這片戈壁很兇險,可是我們都快穿越了整個戈壁了,似乎也沒有什麼兇惡的魔獸啊?”
“我們幾千人的大隊伍經過,那些沙盜和有靈xìng的魔獸早就退避三舍了,怎麼會讓你碰見?”醉眼朦朧的克里利斯搖了搖頭,喃喃道:“你該感到幸運,幸虧我們沒有遇到三頭犬,這種兇獸雖然不屬於魔獸,可是甚至比很多中階的魔獸還要難對付啊!”
“三頭犬?”蕭秋古怪地看了一眼克里利斯。
三頭犬是一種怪異的犬類動物,通體漆黑,身形如普通馬匹般粗壯,最奇特的是長著三個惡狗似的腦袋,看起來獰惡異常。大酋長昨天剛好捕了幾頭回來,由於形體巨大的緣故,大酋長甚至將這些怪獸砍成幾截,放在馬上馱回來。
讓蕭秋感到奇怪的是,昨晚克里利斯啃得嘖嘖有聲的時候,除了不斷交口稱讚肉質結實,比較可口之外,似乎也沒有見他有什麼感嘆啊!吃都吃過了,還有什麼值得慶幸的?
明顯知道蕭秋的疑問。但克里利斯卻搖頭晃腦地抿起酒來,再也不說話了。
蕭秋只有苦笑。他知道酒鬼只不過是克里利斯的表象。但是這個古怪的死靈法師就是有著這樣的一個韌xìng,只要他不願意說的事,那怕你磨破了嘴皮,也休想從他嘴裡掏出一個字。兩個多月來,蕭秋算是多次領教過了。
看了一眼一副昏昏yù睡的克里利斯,蕭秋搖了搖頭,正覺一陣無聊。遠處一陣低沉的號角聲忽然傳了過了,幾個小隊鐵騎呼啦啦地從遠處馳來。
商隊停了下來,在幾個小隊騎兵的指揮之下,商隊中的腳伕和夥計手忙腳亂地趕著馬車往商隊中間靠攏。遠處的地方,兩千德萊克鐵騎飛快地列陣,看樣子是想圍成一個大圓圈,把商隊拱衛在裡面。
“這是怎麼回事?”蕭秋看著亂成了一團的商隊,隨手抓過一個經過身邊的腳伕問道。
“老爺,這是魔獸來襲的訊號啊!”被蕭秋抓住的腳伕急急說了一句,連忙吆喝著,牽著一輛騾車急急走了。
在商隊中那些經驗老到的腳伕的幫助下,約翰也指揮著商隊,向著那些劍士指定的地方集合。
四周那些跟隨著商隊的傭兵團大多已抽出了兵器,亂哄哄地朝著發出jǐ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