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才會這麼古怪,他完全把蕭秋和他手下那群地jīng的關係當成了互相算計的那一類了。
“從我們來的方向,沿著這條泥路,只有一天的路程,你們就可以走到克拉克山隘。那裡有狼牙工會的傭兵酒館,你們可以在那裡補足給養。”劍士明顯是不想和奧古拉斯等人多打交道,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奧古拉斯的疑問,一雙眼睛便不停地對著滿臉暴力傾向的地jīng們瞄來瞄去。
這時候眾人再傻,也知道眼裡這位態度恭謹的劍士絲毫沒有和他們打相識的意思,幾人交換了一下眼sè,只有放棄了從對方口中多打聽點情報的打算。蕭秋喝住一眾地jīng,各人和劍士禮貌地告辭了。
看著這支傭兵隊伍急急如喪家之犬般離去,蕭秋只有搖頭苦笑,道:“看看,似乎我們的樣子不太體面,別人連一句話都懶得和我們多說。”
眾人面面相覷,這時才發覺各人看起來確實狼狽了些。
從兩個月前開始,各人便換上了地jīng簡陋之極的皮甲,經過連番的歷難,現在大家身上的皮甲早已破爛不堪,比起街頭的乞丐也好不了多少。更可笑的是克本和梅爾洛,兩人披著一身破爛的皮甲,偏偏手中還執著法杖,不倫不類到了極點。至於蕭秋,胸口處一個拳頭大小的破洞還沾染著少許發黑的血跡,看起來就象是從死人的身上剝下來的。
只有理查德,一身jīng致合體的軟甲,還保持著一位高階劍士的風範。
蕭秋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皮甲扯下,道:“我可不想被人當成小偷,這身行頭一看就配不上我。”他盔甲裡面穿的是從古裡鎮那些村民慣用的粗布衣,外面罩著從地球帶來的帆布馬甲,雖然看起來再也不象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