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惡狼可惜我卻一直不願意相信這點。”
詩瑪嘆息著在半空中伸出一隻纖纖玉指輕輕一指正冷笑著準備暴起傷人的維克托頓時全身一僵呆立在原地。
維克托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運轉全身的魔力只覺得無論是體內還是體外魔力的流淌與平時全無二致但偏偏整個身子動彈不得一下子又驚又怒大聲喝道:“詩瑪你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做我只是原諒了你原諒了你對巫女族的冒犯也原諒了你對我所造成的傷痛與絕望而已。”詩瑪臉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剛才我所唱的是巫山神曲之一的‘神之寬恕’只要你因這首歌而起舞無論你曾對巫女族犯下何種嚴重的惡行你都將得到整個巫女族的寬恕與原諒。”
維克托閉口不語只是yīn蟄地盯著詩瑪他知道事情絕不會如此簡單。
“只是這種寬恕與原諒有著一個前提那就是得到了寬恕的人如果沒有從心靈深處去懺悔自已的惡行那麼唱出了‘神之寬恕’的巫女可以從這個被這個被寬恕的物件身體中抽出某種身體感受或思想情緒掌控在手中。得到了寬恕的物件心中的惡念越盛被抽取的身體感覺或思想情緒就越多。現在讓我來看看從你的身體中可以抽取多少種感受吧!”
詩瑪說著指著維克托的纖纖玉指輕輕一點一道魔法光圈從維克托的身體升騰而起在詩瑪的指端凝成了一個指頭般大小的緩緩地旋轉的魔法球。魔法球猶如一隻圓潤的小玉球在這個小玉球的表面有著七道不同的sè彩光影在流淌。
“七種!維克托你對巫女族的惡意實在是太深了‘神之寬恕’居然抽取了你四種身體感受還有三種思想情緒。”詩瑪苦笑道:“疼、癢、麻、軟、悲傷、絕望、狂喜。”
“什麼意思?”維克托愣愣地看著詩瑪他體內魔力數度流轉都沒有發覺身體有什麼異樣但是看著詩瑪指端的魔法光球他直覺裡感到了非常的不妙。
“cāo控著這些身體感受可以讓對巫女族懷有惡意的人不敢肆意施以報復。伯爵大人您是巫女族最尊貴的朋友這個cāo控權您代替巫女族來掌控吧!”
詩瑪說著指尖輕輕一送魔法光球盪悠悠地飛向蕭秋悄無聲息的融入他的額中。
一股意識流直接輸入蕭秋的腦部蕭秋微微一怔眼中現出了一陣訝然。
魔法光球一沒入蕭秋的額中維克托立即感覺到身體一鬆那種被束縛的感覺頓時消無蹤。幾乎是不假思索的維克托眼中兇芒一閃便即向著蕭秋撲了過去。
面對維克托如餓虎撲羊般的兇狠來勢蕭秋嘴角掀起了一絲譏笑嘴裡低聲喝道:“疼!”
躍起半空的維克托頓時發出一聲慘嚎直直的從空中摔了下來一落到地維克托立即不顧不管的在地打起滾來嘴裡象殺豬一般的狂嚎道:“疼、疼啊!疼死我啦!啊——”
除了詩瑪和蕭秋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溜圓沒有人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在地面打滾的維克托更是驚駭莫名但是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沒有jīng力來猜測發生了什麼狀況了。因為現在的他全身下幾乎都被一種完全無法忍受的劇痛給淹沒了。蕭秋之前硬生生的踩斷了他的雙腳那種劇痛已經讓他痛不yù生但是和現在身受的劇痛相比方才的斷腳之痛簡直可以不算一種痛苦。可是即便身受如此難以忍受的劇痛維克托的意識卻偏偏清醒得很片刻之間冷汗就如同小溪般從他身的每一個毛孔狂洩而出佈滿了他的整個身體。
眾人愕然地注視著地面滾來滾去的維克托突然之間維克托渾身一僵直挺挺的從地挺立而起但是他面的表情卻非常古怪他的身體直立著渾身卻簌簌地發抖起來。因為這個時候蕭秋又在嘴裡低聲喝出了一個:“麻!”
“啊——”維克托用力張大著嘴巴卻只是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他只覺得渾身下都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就好象有千萬條小蟲子在身體當中游來游去身的每一絲肌肉每一條神經都因此而產生了無法控制的抽搐讓他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眾人愕然的目光轉到了蕭秋的身他們總算明白了現在的維克托他的身體感覺似乎完全控制在蕭秋的意動之間了。
“阿里巴巴。”阿諾搔了搔太腦殼興沖沖地道:“讓他軟軟起來看看。”
蕭秋笑眯眯地點點頭心念一動低聲喝道:“軟!”
正在抖索著的維克托渾身一顫接著便象一團軟泥似的慢慢的癱到了地。可憐的維克托趴在地嘴巴無力地張開著舌頭已經從嘴裡搭拉了出來舔到了地面之但是他卻好象連把舌頭縮回嘴裡的力氣也沒有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從他的喉嚨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