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眼裡一陣迷惘,下意識的對塔克霍根道:“是。。。什麼來著?”
“充滿智慧的。”塔克霍根笑眯眯地補充。
“對!”邪勒接著咆哮:“你膽敢欺騙我這個高貴的、強大的、充滿智慧的地jīng首領,你死定了!你一定會為這種愚蠢行為付出代價!嗷~嗷~”
“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欺騙您呢?尊敬的邪勒大酋長!”塔克霍根異常委屈地說道:“難道您不覺得這些如此專業的戰士出現在多瑙荒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嗎?毫無疑問,這支肯定是商隊,我估計正是因為他們運送的黃金太多了,所以才會僱傭專業的戰士來進行護衛。可是專業的戰士又怎麼樣呢?看,在您的英勇部屬的攻擊下,我已經看出他們快要崩潰了!有什麼可以阻擋住英勇的地jīng戰士的步伐呢?沒有!絕對沒有!那怕是如此專業的戰士也不行,更何況他們的人數是如此之少。邪勒大酋長,我敢保證,只要您的部屬繼續攻擊,不用一個時辰,這些戰士肯定會崩潰的。不論您的損失多麼慘重,這支商隊的黃金一定會讓您得到足夠的補償。”
這牛皮吹得也太過份了點,馬庫斯和安德魯齊齊用力咬緊了牙關,好容易才沒有笑出聲來。
邪勒回頭看了看不斷慘叫呼號著的部下,又看了看一臉誠懇的塔克霍根,腦中不禁一陣迷糊。
儘管他沒看出他英勇的部下有任何取勝的預兆,不過這個人類似乎也沒有說錯,如果沒有那麼多的黃金,怎麼會有如此專業的戰士出現在多瑙荒原呢?
邪勒大睜著銅玲般的眼睛,發愣了好一會兒。臉上忽然現出一絲獰笑,對著身後的幾個部屬揮了揮手,大聲吼道:“我們走!”
對著邪勒遠去的背影,塔克霍根叫道:“尊敬的邪勒大酋長!您的部落中並沒有地jīng薩滿,您肯定,不需要我的魔法師協助嗎?”
邪勒頭也不回,回答他的只是一聲毫無意義的:“嗷~~”
馬庫斯和安德魯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大人,真是奇怪,多瑙荒原蒼涼荒蕪,這些地jīng要黃金幹什麼?”安德魯有點奇怪地問。
“很多時候,事情並非如我們眼中所見的一樣。”塔克霍根淡然道:“黃金對地jīng太有用了。僅僅是據我所知,曼切斯帝國起碼有四五位駐守邊疆的貴族與這些地jīng暗中有聯絡,他們將過往商隊的行進線路透露給這些擄掠者,然後用糧食、馬匹、鐵器和這些擄掠者交換手中的賊贓。這種見不得光的交易,利潤是你們無法想象的。連邊疆大員都做這種事,你們想想,那些無處不在的傭兵團隊、不法商人還有數不清的流浪者集團怎麼會錯過這種好事?所以說,黃金對地jīng怎麼不重要呢?簡直是太重要了。”
馬庫斯和安德魯恍然大悟,又不禁一陣愕然。看著塔克霍根淡然的表情,再想起他和這些喜怒無常的地jīng打交道駕輕就熟的樣子,兩人心裡同時湧起一個非常不敬的念頭:發跡前的塔克霍根大人,多半就是幹這一行的。
看著兩位追隨者愕然的樣子,塔克霍根嘆息道:“其實何止在多瑙荒原?只要有地jīng擄掠者的地方,這種骯髒的交易就無處不在。所以我常常告誡你們,不必過多地顧慮道德層面的問題,很多時候,這只是那些既得利益者用來矇騙善良大眾的遮羞布而已。”
馬庫斯和安德魯齊齊低首受教。
就在幾人隨意談論的時候,戰場的情形已經起了變化。塔克霍根沒有說錯,交戰的雙方的確有一方崩潰了。
不過崩潰的卻是地jīng。
在獨角象親衛隊如同絞肉機一樣的殺戮之下,悍不畏死的地jīng也終於退縮了。先是小股的騎兵在親衛隊的長矛之下裹足不前,然後是整個騎兵部隊漸漸產生sāo動,很快便演變成了一場你追我趕的大潰逃。
馬庫斯和安德魯的眼睛再次睜大了,安德魯喃喃的道:“大人,這。。。這又是為什麼?似乎用不著這樣吧?”地jīng已經敗了,可是獨角象親衛隊雖然殺傷力恐怖,但速度極其緩慢,這些地jīng確實沒必要逃得如此狼狽。
更何況馬庫斯和安德魯看到的是,一隊隊從前線潰退下來的騎兵,瘋了似的嚎叫著,惡狠狠地把手中的兵器揮向同樣在狂奔著的地jīng步兵,兇狠程度不下於對待不共戴天的仇人。而理由,大概僅僅是由於這些同伴無意中阻擋了他們逃跑的道路。
這一次,連塔克霍根也無法回答他了,看了一眼遠處cháo水一樣湧過來的地jīng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