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他為六爺。他自持武功高強,連頂頭上司武靈,他也不看在眼裡。今日出手,正是讓他看看自己的真實本領,因此低估了凌劍虹,認為一個小女子,弱不禁風,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麼!
凌劍虹本就聰明過人,再加上自幼習武,自然功底紮實,身集父母武功於一身。又經義父九頭大鵬王子英的悉心指點,融合自己超凡的悟解能力,其藝業幾近化境,和候青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待候青劍勢變招之際,凌劍虹雙足一點地,身體在空中硬是橫移過來,耳輪中只聽得“啪啪啪”幾聲脆響。侯青稀裡糊塗得捱了一頓耳光,打得他眼前金燈狂旋,身子往後急退,踉踉蹌蹌跌入冰冷的溪水之中。
第四回 急難來臨遇救星
一覺醒來,謝九月發現不見了凌劍虹,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白感,就拿起鋼叉,想到後山去察看捕野兔的套子。離老遠看見有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竟和凌劍虹動起手來,只一個照面,就被她落水中。他樂得拍手喊道:
“打得好!”
“臭婊子養的!你他媽咋呼啥?頂著腦袋嫌沉了吧!”軤魯玉一見過來個弱少年,向武靈交換下眼神,拉出肋下佩刀便撲了過去,想撿個便宜,得到上屬賞識。
九月也不答話,晃雙掌猱身而上。倆人剛一照面,軤魯玉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便被平摔出去一丈開外,一頭扎進積雪裡。
武靈站著沒動,見敵手武功不凡,情知遇上了勁敵。他眨巴了下小眼睛,壞水兒馬上就冒了出來,朝凌劍虹惡狠狠地道:“凌劍虹!你爹凌雲飛、你娘柳靜修,業已成了某家刀下之鬼!你又待怎樣?!”
凌劍虹涉世不深,哪知其中有詐,聽罷此言,登時急火攻心,熱血翻湧,就覺得眼前一黑,便昏倒在雪地上。
從水裡爬上來的錦毛猴子侯青,被寒風一吹,衣服凍得跟鐵板相仿,牙齒直打“得得”,心裡更覺得在屬下面前丟了臉,便抬起腳來,惡狠狠朝凌劍虹當胸踹去。
武靈厲聲喝道:
“且慢!侯賢弟!這丫頭片子是韓大人的一塊心頭肉,別說是讓她死,就是碰破點皮兒,無論是兄弟你,還是哥哥我,恐怕都擔當不起!”說著,用手拍了拍侯青的胸膛,然後轉臉命令道:“軤魯玉、紀林聽令!你二人押解凌劍虹馬上回京覆命。我們抓到那個孩子,便去追趕你們。”侯青聽著氣不打一處來,某家凍成這個樣子,你不讓我先走,莫非要凍死我不成?便氣憤地道:“某家親奉韓爺之命,前來捉拿朝廷欽犯,你算哪刀菜?竟管起六爺的事情來!”
武靈並沒有發火,嘴角抽搐一下,冷笑道:“哼!我嗎?倒有個小小綽號,實不堪入侯爺之貴耳,叫做飛天猴,武靈便是在下!現任歸徳中侯。你還想知道什麼?”
官大一品壓死人,自己是懷化司戈,怎敢動問上司的事情,便低頭垂手道:
“小的委實不敢!沒想到武爺也是為此事西下,還望大人饒過在下不恭之罪,往後還多多仰仗大人栽培!”
武靈撇嘴一笑道:
“嗯!還算會說話,但不知通情理否?日後再談也罷,趕快隨我行動。”言罷,率領眾人朝小草房圍去。
軤魯玉和紀林把凌劍虹綁了個結實,一路向東急走。
日暮時分,來到一間木屋前停下。紀林推開虛掩著的木門,見屋裡蛛網密結,東北角有個土灶,灶上沒鍋,靠西面有張用木棍撘成的床。軤魯玉把已經醒來的凌劍虹放在地上,然後坐在床上大口喘息著。
稍息片刻,紀林說道:
“軤老兄!你先看著這個美人,我去弄點野味來充飢。你可別妄生非份之想,當心掉了你這個吃飯的傢伙。”言罷,轉身離去。
軤魯玉見紀林走遠了,淫邪的目光便死死盯著凌劍虹的嬌面,聳了聳肩頭,用手背抹了下鼻涕,伸雙手捧住她的臉,舌頭在唇邊涮了一圈兒,罵罵咧列地道:
“他孃的!多美的一朵鮮花喲,可惜就要插在狗屎上了。嘖嘖嘖!飛燕禿子!你就等著當硬蓋王八吧,軤爺可要捷足先蹬,嘗一下鮮兒嘍!”言畢,猴急地寛去上衣,露出毛茸茸地胸膛,解下佩劍,伸出大手,在她酥胸上摸了一把,美得他眯起兩眼,晃著長滿亂糟糟頭髮的腦袋自語道:“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哇!”褲襠裡那惹事生非的東西便把持不住,半張開的嘴口水直淌。
真是無巧不成書,正在他慾火中燒緊要當口,只聽“嗖”地一聲,一枚核桃大的石子,不偏不倚地打在他命根子上,疼得他“嗷”地一聲大叫,蹲在地上連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