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哈哈一笑:“不愧為林總監培養出來的人,敬業程度令人好生敬佩,好吧,現在我們開始談。”
年默聽到他的話,喜上眉梢,以最快速度衝刺到辦公桌拿方案,天知道她等這一天等得實在太久太久了,快發黴了,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勝利的曙光在向她招手。
“年默,我們也算是老同學了,就不能聊聊嗎?現在我真的什麼構思也想不出來。”
年默斂容正色,敢情他是在耍她?!她放下方案,面目黧黑:“看來蘇總沒誠意與我談有關方案的事了,那請恕我打擾了,不如我把方案留在這裡請蘇總能看看,等到蘇總什麼時候想出新構思了我們再談吧。”
蘇槿城瞳孔怒火中燒,他們就不能有別的事可以說了嗎?他真的很想知道有關她的事,才千方百計把她要過來拉近彼此的距離,好回到之前的關係,她倒好,冷不丁地回絕,連虛與委蛇都懶得用。
他把她按在椅子上,男人的力氣始終大於女人,她掙扎幾下後就放棄了,她的氣力還不足以與他抗衡。
“餘年默,我們有必要弄成這樣麼?我不是柯景騰,你也不是沈佳怡,我們沒必要玩感情角逐的遊戲,我是蘇槿城,一直都是屬於你的蘇槿城,八年前是,八年後亦是,我這輩子就認定你這麼個女人了,你到現在還是不能原諒我嗎?”
他的話讓她為之一顫,很快的,她平靜下來,對上他的目光:“蘇總別開我玩笑了,八年前拒絕我是你的權利,你沒有錯,也談不來什麼原諒不原諒的。”
蘇槿城錯愕:“那你……”
彼此陌路,各安天涯(一)
“我不想再與蘇總有合作伙伴之外的牽扯,我們之前命運唯一的纏綿在多年前早已斷得一乾二淨,既然選擇了,只能往前看,而不是在這裡惺惺作態地裝作情痴的模樣,人一旦清醒了就不會再犯賤下去,蘇總,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
在她轉動把手時,蘇槿城突然出聲:“在你看來我是惺惺作態嗎?”
“那不重要,已經過去了。”她很平淡地說出這句話。
“並不是不重要,而是你現在的心變了,你再也不會愛我了,對嗎?”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像個在十字路口迷路無措的孩子,固執地要尋求答案。
年默難過地閉上眼,聽見他在耳邊喃喃地重複著:“你不愛我了,你不愛我了,你不愛我了……”她還是狠心地拉開門,留他在這偌大的辦公室內。
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年默彷彿失掉了一種支撐的力,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跑到洗手間,嗚嗚地哭出來,她真的就這麼放棄了,他們真的真的就已經走到盡頭了。
在剛剛遭遇愛情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的技巧所言,沒有底線,沒有顧慮,僅憑一腔熱血,去闖蕩,去付出,直到傷透了心,遍體鱗傷,才幡然醒悟,要有所保留,頗有心機,要懂得愛情裡的潛規則,其中一套便是身為女人應有自尊,不應去覬覦一個光芒萬丈的男人。
miss張走到她的面前,她也渾然不覺。
“快開飯了,一起吧。”
年默應了聲,收拾桌面上散亂的檔案,隨miss張去食堂。miss張是秘書長,卻不負責擔任蘇槿城的秘書工作,年默曾一度惋惜,真是太可惜了。miss張反而看得開些,笑稱以蘇槿城一向是親力親為,不喜歡別人多打擾,如今年默來了,反倒成為了例外,接手了蘇槿城的秘書一職,忙是忙了些,蘇氏集團還是給她這外來人員支付工資的。
年默和miss張打好飯菜,選擇一處坐下,員工的,不像餐廳那般任君選擇,miss張餘光看了她一眼,呀了一聲:“怎麼吃那麼少,對身體不好。”
年默夾起一根青菜,笑道:“減肥。”
“那麼瘦還要減肥,以後生養會很難受的。”miss張絮絮叨叨的,對年默,她是關心的,就像關心自己的孩子那般。
“謝謝張姐關心。”她字正腔圓的語調惹得miss張直笑。
“你呀……”
食堂突然轟動起來,蘇槿城走進食堂,miss張偷偷地對年默說:“今天還真是特別。”
那是自然,堂堂蘇氏總經理不去開小灶,偏偏來他們這裡的平民堆湊熱鬧。蘇槿城很快打了一份菜,狀似無意地端著飯菜坐在年默身邊,年默一聲不吭地啪啦一口飯,他來與不來沒什麼區別,倒是miss張嚇了一跳,恭敬地說:“蘇總好。”
蘇槿城恩了一聲,對年默說:“下午來我辦公室一趟。”口氣很陌生,年默知道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