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矣,多了才叫人懷疑,走。”
看著唐思甜信心十足的樣子,夏至端起酒杯就跟著她去了。
誰料想,大同的高總,就是這麼一個會聞別人酒杯的有病的人。
唐思甜打頭陣,笑盈盈地走到幾位領導身邊,抱歉地說:“楊總,田主管,夏至感冒還沒好,我早點送她回去休息,今天就到這裡了??高總,您好好喝,晶晶酒量不錯,她一定把您陪好,來,這杯我倆敬你。”
高總已經喝得半醉,說話都大舌頭了,看到兩位女同志過來敬酒,他熱情地站了起來,“女同志身體不舒服可以理解,不過你們這酒太少了點吧??嗯?我看著怎麼不像白酒啊?”
唐思甜心生一計,趕緊與他碰了酒杯一口乾了,“高總,我可是幹了啊。”
高總除了熱情,還有一個嗜好,就是喜歡逗女孩,特別是那種長得好看又羞澀的女孩。他一看前面這位,就看出來是老油條一個,但後面那位,白皙光潔,清新可人,更有一種病態的美感。
他眼疾手快地攔住夏至的酒杯,說:“誒誒誒,你還沒敬我呢,別這麼快就喝嘛。”
夏至乾笑了下,生澀地說:“高總,我敬您一杯。”
酒杯剛一碰到,高總又調皮地搶了她的杯子,湊到鼻前一聞,他笑著說:“楊總,你底下的員工太狡猾了,拿白開水騙我。”
夏至尷尬極了,本就不好的臉色現在更加蒼白。
楊深看看夏至,替她解圍著說:“她還病著,不宜喝酒,來高總,我跟你喝。”
高總真是喝高了,偏偏不買賬,“那不行,我也病著,我腸胃不好,不照樣喝酒?小姑娘,你是什麼毛病?不嚴重吧?”
夏至如實說:“感冒。”總不能編個絕症吧,這麼多人在呢。
“感冒更要喝點酒了,相信我,喝了酒,保證你感冒馬上好。”說著,高總直接把她酒杯裡的涼白開給倒了,拿了桌上的一瓶高度白酒,“嘩嘩譁”給倒上了半杯子。
夏至直接傻了眼,唐思甜也愣了,在心底裡咒罵了這個高總不下十回。
而旁邊的馮晶晶,也喝得有點多了,託著腮幫子,一臉看笑話的樣子,“夏至,你會喝酒,喝點沒事,高總都給你倒酒了,你多大的面子啊。”
唐思甜出來解圍,說:“高總,她真不能喝,高燒才退,今天白天還咳嗽了一天,要不這樣,剛才的餿主意也是我出的,不然我代她喝了這杯吧。”
說著,唐思甜伸手要去接高總手裡的酒杯,高總笑著手一轉,“不不不,你別攙和,該是誰的酒,就該誰喝。”
高總硬把酒杯塞到了夏至手裡,夏至拿著酒杯,看著裡面足足半杯白酒,她心想著,這要是喝下去,我就直接躺了。
馮晶晶還在不停地慫恿,“夏至,一定要喝啊,高總給你面子,你也要給高總面子。”
高總又來了興趣,“哦?你叫夏至?怎麼不叫冬至啊?多應景,哈哈哈。”
馮晶晶:“高總就愛開玩笑,她姓夏,有冬這個姓嗎?”
夏至心中不滿他們連自己的名字都要調侃不停,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她卑微地說:“高總,我真喝不了這麼多,喝一口行嗎?”
高總撐著腰,鼓著圓滾滾的肚子,說:“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我跟你們華茂都這種交情了,你就喝一口?”
這種有點年紀但又不算老的男人最色,專門喜歡逗小姑娘,總會使出各種法子讓小姑娘喝酒,然後藉著酒勁發一陣瘋,規矩的適可而止,不規矩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正當夏至為難,楊深也幫不上忙的時候,阮濱忽然站了起來,拿著酒杯直接走到了兩人的中間。
他的身高足夠高,站在夏至的面前,能把她整個人都擋住,他客客氣氣地說:“高總,她是我的小助理,確實身體不好,已經休息好幾天了。”
高總見阮濱也出來解圍,更加不理解了,一個小小的員工,至於麼,“嘿,奇了怪了,阮總,楊總,既然你們這麼袒護她,那我偏偏要她喝光了。”
現場的氣氛一瞬間陷進了尷尬的境地,連馮晶晶都笑不出來了,田麗更加緊張,她緩和地勸著:“哎呦,高總,坐下坐下,我們陪您喝。”
“你別動!”高總一吼。
氣氛直接降到冰點。
夏至很內疚,如果因為自己而得罪公司的大客戶,又讓領導們為難,那她怎麼擔待得起。一著急,她拿著酒杯說:“高總高總,我喝,我喝就是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