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愧疚的看著葉小萱說道,“媳婦兒,是俺不好,不能及時的保護你,俺現在活得越來越清醒了,除了俺的媳婦兒能跟俺共患難,白頭到老,相扶相持,誰還能?所以,俺要保護好你!這是俺活著最大的奔頭!”
葉小萱嬌嗔的一笑,撇了撇嘴,看了看吃飯的額客人們,說道,“你小聲點,難道巴不得全屋子的人都聽得見,你在宣示領土?”
祥子剛才那義憤填膺,雄心壯志的表情馬上變得有些懵懂,蹙著眉頭,問道,“啥啥啥領土?領土是啥?”
葉小萱嘴角又是猛抽,“領土?領土就是地盤明白了不?”
祥子從懵懂疑惑的眼神,馬上又變得憨了,嘿嘿一笑,撓了撓後腦少,說道,“地盤就地盤唄,還整個啥領土,俺都沒明白。”
葉小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突然大眼睛一亮,說道,“你的雞呢?”
祥子一瞪大眼,“我的雞?”
“哎呀,剛才光顧著對付流氓,把你的雞弄丟了!”葉小萱一臉悻悻的樣子。
祥子耷拉著腦袋,“是啊,俺把俺的雞弄丟了。”
這句話剛說出來,慶來走了過來,一臉疑惑的上下打量著祥子,說道,“祥子哥,你大白天的,這麼多人,怎麼說這個話題?俺看你好好的啊?你的那啥咋了?”
祥子聽慶來這麼一問,馬上變得臉紅起來,從腦門紅到了脖子根,咬著嘴唇灰溜溜的走到後廚去了。
慶來還是一臉疑惑,帶著疑惑端著盤子給客人上菜去了。
葉小萱一直忍著笑,直到兩個大男人都離開了,葉小萱終於忍不住了,躲在櫃檯後面,使勁兒的掐著肚子笑個沒完。
笑了一會兒實在是肚子疼,葉小萱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捂著肚子去了門外,吸一口涼氣沒準就好了。
已經快進臘月門兒了,這天也是一天比一天的冷,路邊的梧桐樹,乾巴的枝椏,無力的朝著天空舉起,昏灰的樹幹,有些懵惺,睡不醒的樣子,偶爾幾片早已漚了的樹葉隨風捲過,似乎在招呼著梧桐樹接著睡下去,睡醒了,一睜眼,便能看見鳥語花香,草長鶯飛。
“三嫂——”一聲清脆的按耐不住內心喜悅的叫聲。
葉小萱抬頭望過去,見楊青從對面聚寶飯館走出來,楊青滿臉的喜悅,嬌俏的小臉兒,紅撲撲的,嘴角洋溢著笑意。
葉小萱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問道,“青兒,今天怎麼沒回家休息,這個時候不是柳兒來輪班麼?”
青兒羞羞的說道,“姐姐心情不好,所以,俺主動請纓,跟爹說,俺嫁出去的這幾天一直在這值班收錢。”
葉小萱點了點頭,又問道,“這幾天可好?”
楊青喜悅的臉上又露出一絲憂鬱,捏了捏衣角,說道,“這幾日娘給俺準備嫁妝,姐姐總是哭鬧,俺看了心裡也是有些不舒服的,俺從小什麼都讓著她的,可是這婚姻大事,可是女人一輩子的幸福,俺——”
葉小萱又笑了笑,拍了拍楊青瘦削的肩膀,說道,“青兒,你是個善良的姑娘,那周家可是生意人,就算雲茪認定只娶你一個人,可是他的爹孃肯定還會給他娶另外的女人,所以你要格外的注意——”
楊青臉上的憂鬱又變得有些激動,她感激的說道,“三嫂,你也是好人,娘都沒跟俺這麼說,其實俺這幾天出來,也是因為,娘只要看到俺,就問俺,能不能讓姐姐嫁過去,俺這心裡也不好受啊,那畢竟是俺的親孃——”
葉小萱聽了這些話,心裡有點隱隱的觸動,自己來到了這裡,卻也一次沒見過自己的娘,只因為這制度,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沒什麼大事,也就不能回孃家。
“青兒,娘一直這麼說麼?”葉小萱心裡警惕起來。
楊青重重的點了點頭,“每日俺回去的晚一點,等娘睡著了,她也就不問俺了,等天不亮,俺就跟著大嫂二嫂過來飯館,這樣,跟娘見面少了,就不會被她問了。”
葉小萱垂下眉眼,思忖片刻,說道,“娘給你裁剪好了喜服了麼?”
楊青咬了咬嘴唇,不吭聲。
“青兒,三嫂沒別的意思,你和柳兒都是孃的心肝,只是柳兒更得孃的寵愛,這個咱們家裡人都知道的,並且這次事情,柳兒也看上了雲茪,所以娘——”
葉小萱還沒說完話,楊青便打斷了,說道,“娘給做了喜服的,但是都是讓姐姐試穿的,俺沒在家,所以做得東西都讓姐姐幫忙試穿的。”
葉小萱更加的疑惑了,問道,“柳兒可是比你胖不少,她穿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