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紅葉的隊伍裡,那就好了。
蘭桂芝嘴角勾了勾,露出一絲淺笑,說道,“我還是乾點活,不然不舒服,畢竟三弟妹是抱著孩子沒法幹活,我這沒什麼事,就不一樣了。”
屋裡的女人們似乎瞬間變得融洽起來了。
老爺子吃飽了把飯碗放在了身後的木頭櫃子上,習慣性的從腰間摸出那杆跟了他二十多年的老菸袋杆子,裝了菸絲點著了火,這就吧嗒吧嗒的抽起來,他在等著那兄弟三個說自己的主意。
“爹,我看這事就算了,人家鋸了咱們家一棵樹,咱們家老三把人家還打了個半死呢。”楊福說道,說著脫了鞋,似乎早上拉架的時候用力過大,不知道路邊的草科裡面有個蒺藜進了鞋子裡,有點扎得慌。
楊祿抿了抿嘴,瞟了一眼老爺子的臉色,又看看祥子的臉色,嘆了一聲起,沒說話。
老爺子說道,“這口氣,老子是咽不下去,你們知道那一棵海棠果兒到時候能賣多少錢麼?那可是百花花的銀子!這事沒完。”
祥子雖然沒說話,但是點了點頭,他的心裡想的不是那棵樹的果兒能賣多少錢,而是他老楊家的臉面不能這麼丟了。
楊祿見老爺子這會兒的似乎有些堅定了意見,便說道,“爹,咱們也不能硬拼吧?可是這事咱們不著村長,那小子八成也得惡人先告狀,要不然,爹您帶一會兒去一趟村長那裡。”
“去什麼去?爹這麼大歲數了?本來就生氣,不行咱們說和一下就算了。”楊福看著老二那趨炎附勢的模樣,他就生氣,心裡恨到,你們這不是擺明了讓我跟老丈人鬧僵了麼?那紅葉還懷著我的孩子呢。
想到這裡楊福忍不住的說道,“爹,不就是一棵樹的果子麼?沒了就沒了,老三都打了人家一個稀巴爛了,還想咋地啊?”
“哼,那是老楊家的面子!咱們要是跟他說和,豈不是服軟了?”祥子早上起來跟那紅葉他爹吵了幾句,現在還堵心呢。
“面子?面子值幾個銀子?那可是我老丈人,你們倒是出了氣了,我怎麼辦啊?我媳婦兒還懷著孩子呢!你們誰願意去找不後事就去,沒我什麼事!”楊福說著就要站起來走。
老爺子鬍子一撅罵道,“畜生!你這是娶了媳婦兒忘了爹?你說你三弟打了他,他就沒打你三弟?這件事必須地有個說法,大不了你休了那丫頭,她自從進了門,跟你娘不是吵架就是幹仗,你妹子丟了你娘本來就受了打擊,她還冷嘲熱諷的,哼,兔崽子,不是爹說她壞了良心,我一直懷疑你娘瘋了跟那死丫頭有關係呢!”
楊福聽了這個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爹,你說的是真的?”
老爺子似乎覺得一怒之下多說了什麼,便不再說話了,低著頭吧嗒吧嗒的抽著旱菸。
老爺子的這一席話可是讓屋子裡的女人們都聽到了耳朵裡。
葉小萱和蘭桂芝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放到了李妙雲的身上,綵鳳見二嬸子三嬸子都在看李妙雲,便也把目光落在了李妙雲的身上。
李妙雲顯然是覺察到了被人的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身上,嘴角一抽一抽的說道,“你們看我幹什麼?該忙啥忙啥。”
說著她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說著就要收拾碗筷。
蘭桂芝也站了起來,也跟著收拾碗筷,“哎,不是有句老話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老四家裡的,你這剛才還神采奕奕的呢怎麼轉眼間這慌里慌張的啊?”
李妙雲支支吾吾的,她也是個聰明人,有時候什麼事情越是分辨越顯得蒼白無力,還的讓別人懷疑,她乾脆說了一句,“老爺子說的是紅葉又不是我,你們看我有什麼用?有能耐去找楊紅葉去。”說完便端著一摞碗除了屋子。
綵鳳端著半碗飯喂老太太,心裡可是一直揣測著,老爺子剛才說的那件事也太邪乎了,難道這小紅葉真麼厲害?可是綵鳳自認為自從嫁過來,差不多吃喝拉撒睡的離著紅葉也不遠的啊,除了晚上紅葉跟楊福睡在一起,別的時候可是天天碰頭的,怎麼可能是紅葉下了毒。
葉小萱抱著小包子逗著小包子玩,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綵鳳思來想去的想不出個門道,又用眼角看了一眼葉小萱,見葉小萱似乎沒什麼表示,便輕聲的問道,“三嬸子,你說剛才老爺子說的那件事?”
葉小萱只顧著逗小包子,似乎就沒聽見綵鳳說話。
葉小萱已然是聽到了心裡,可是這件事她不想管,想當初老太太那是給了她多少的氣受?這現在被人害了,這就是現世報了,都是自己作的,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