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真是恐怖啊,聽得我渾身都在發抖!那聲音像是人哭,又像是野獸在叫。反正我也聽不出來。你嬸子應該也嚇到了。回去就生病了,連續病了好幾天,本來病快了,聽到可以回家過年,心情一放鬆,立即復發。”張直展想起那天晚上的那個恐怖的叫聲,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應該就是這個問題。你們應該碰上髒東西了。嬸子的病就是這東西引起的。我那天要是跟張波一起過來接你們就好了,就不會搞到這麼嚴重。”張山海說道。
“孩子,你有辦法治好你嬸子麼?”張直展握住張山海的時候,像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
張山點點頭,“這個倒是沒問題。只是這個地方不太適合我施法。醫院是個陰氣重,而且極為汙穢的地方。你也知道,這裡每年都有人死在裡面,每天又有很多人生小孩,病人本呼吸出來的氣也最為晦澀。在這樣的地方施法,有個時候不但救不了人,反而會氣反作用。”
“那咋辦哩?”張直展著急的問道。
“別擔心,這個我來想辦法。”張山海說道。
第二百零八章 疑慮
下午張山海帶著張楚、張波兩兄弟一起去了周勇兵家。 歡迎來到閱讀周勇兵見張山海過來了很是高興。
張楚、張波兩兄弟在縣城了繞了幾圈繞得迷迷糊糊,等清醒了一點,卻驚訝的發現張山海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袋子。
“哥,你看到山海手上的袋子麼?來的時候,好像沒看到他手裡提著東西。這個袋子是從哪裡來的?”張波小聲的問張楚。
“別說話,山海會法術呢!這一點算什麼?他五歲的時候,就到野豬嶺打野豬了!”張楚說道。
張山海聽到他們兩兄弟的竊竊私語,既然他們找到了這麼好的藉口,他也懶得去自找麻煩。
周家對於張山海的到來是極其熱情的,畢竟張山海是周勇兵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張山海,不要說周勇兵年方四十便已經官至副縣長,就是想正常的生活都比較困難。那個時候醫院裡對他的病束手無策,張山海一出手,不僅救了他的性命,更是將他面臨的問題解決掉,使得周勇兵能夠順利完成任務,也正是由於這一次的出色表現,周勇兵才進入了當時某位水庫建設總指揮的法眼,最後大力培養與提升,周勇兵才有了今天。
晚上的時候,周勇兵其他人支開,將張山海單獨留在房間裡。他在副縣長這個位置已經待了好幾年,縣裡馬上就要換屆,縣長、縣委書記的位置都會騰出來,作為常務副縣長的周勇兵熱門人選之後。當然周勇兵現在的眼光比較高,他的眼睛直接盯向了縣委書記的位置。
這個時候提倡大力啟用年輕幹部,而不像二十多年之後,任何年輕幹部被破格提拔,總是會引起人們的猜忌。這個時候,大家聯想到的唯一個詞,便是年輕有為。這就是大環境的不同。周勇兵在年齡與學歷上有著極大的優勢。但是年輕也是周勇兵的缺點,在重要領導崗位待的時間太短,從政的經驗還有些欠缺。這些方面。他的對手很明顯比他要更加優越。
周勇兵這是想讓張山海給他看看前程。
張山海也沒有拒絕,之前周永兵與自己差不多就是一報還一報,但是人與人之間只要上升到友誼。很多問題就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周勇兵的事情,張山海是不能坐視不管的。另外周勇兵身居高位,對於現在的張山海來說,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雖然張山海已經將石山掌控在手,但是,石山的巨大利潤一旦被人發覺,必將引發前所未有的危機。張山海或許不一定會對此擔心,但是能夠用更簡單的辦法來解決,才是上上策。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感覺總是有些不大對勁,原本覺得非常有把握的事情。現在感覺把握越來越小了。”周勇兵說道。
張山海端詳著周勇兵的面容,久久不出聲,似乎在思考著問題。面色上卻看不出任何端倪。
周勇兵雖然心裡萬分緊張,卻也不敢去打攪張山海。
房間裡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夠聽得到。
過了好一會,張山海才出聲道。“周叔,是不是縣委縣zhèng 府要換屆了?”
周勇兵見張山海如此一問,以為自己的事情有把握,連忙點頭,“怎麼樣,你是不是算出來了?”
張山海說道。“怎麼說呢?周叔的機會似乎不在巧山縣。”
周勇兵心中一冷,“這話怎麼說?”
“我看周叔官祿宮雖然亮堂,但是裡面帶了一絲灰暗,似乎近期將有麻煩纏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