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這樣好。那我讓周波去叫山海回來,待會到我家裡喝口米酒再走,你也知道,山海回來了,野味總是少不了的。”張毅成說道。
“哈哈哈,張叔,有野味我就不走了,這頓飯非吃不可。”周勇兵笑道。
周勇兵與張山海結識就是因為野味。從哪個時候開始,周勇兵的官宦生涯徹底發生了轉折。說起來還真是要多謝張山海的野味。
“長青,別忤在那裡了。起來吧!山海還沒回家呢,等他回來,你在好好地向他認認錯。”周勇兵探頭向曹長青說道。
“這怎的好,曹幹部,你咋這麼多禮呢!快起來吧。”張毅成這才發現張山海家院子裡居然跪著一個人。這個人竟然是碧雲鄉計劃生育物件聞風喪膽的曹閻王。
曹長青卻跪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這兩個人還以為曹長青態度堅決,張山海沒回來,就一直跪倒張山海回來哩。誰知道這傢伙是跪得腳麻了,這個時候想起來也根本動彈不了。
第二百零五章 野豬也要計劃生育
張毅成 rén厚道,看到別人跪在院子裡怎麼好意思。再說大過年的,院子裡跪一個人也不吉利不是?當然至於張毅成走過去將曹長青扶起來的原因;到底是前者還是後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哎呀,起來吧,有什麼話說清楚了不就行了。等一下我跟山海說一下,那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再說有勇兵這層關係在這,山海也不會得理不饒人的。”張毅成其實對這曹閻王的印象有點都不好,不過人家承認錯誤了,也不好意思揪著不放。
沒想到,曹長青不肯起來,一鬆手,人家又跪了下來。
“嘿,年輕人咋這麼犟呢?”張毅成說道,又將曹長生拉了起來。
“腳麻,腳麻了。”曹長生擔心張毅成又將手鬆開,忙輕聲說道。
張毅成看著曹長生這個樣子,心裡真是想笑,不過在人前還得努力忍著。倒是沒有將手鬆開,將曹長生扶到一邊坐了下來。
周勇兵看著曹長生的樣子,心裡著急卻不過來幫忙“活該,誰叫你亂來的。以前就跟你說了,你老老實實地在學校裡教你的書。你跑出來當什麼鄉幹部?活該死你!你瞧你乾的那些事,跟地痞流氓有啥子區別?”
曹長青也不敢頂嘴了,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用手不停地揉著膝蓋。
“張楚,張波,你們兩個出來。去把山海叫回來。說縣裡的周縣長,他周叔叔過來了。讓他趕緊回來。”張毅成推開門,將張楚、張波兩兄弟叫了出來。
“嘿,姐夫,你看,我說張山海藏了張直展家的東西吧!這兩個就是張直展的兩個兒子。我可沒冤枉張山海。”曹長青一看到張楚、張波兩兄弟,立即叫嚷了起來。
張楚、張波一看到曹長青,便想拔腿便跑。
“你鬼叫個啥?嚇到了孩子咋辦?我還不知道這是張直展的兒子啊。你將人家一家子逼得東躲xī zàng。連個年都過不成,你還有理了你?我問你,你們計生辦從計劃生育物件家中搶到的東西。最後都放到哪裡去了?還不是被你們砸的砸了,換的換錢,最後用來吃喝了?你說你們這麼幹。跟強盜與啥區別?你為什麼不能夠細緻地做工作呢?老百姓現在思想觀念還沒有轉變過來,做領導幹部的,就應該仔細地去做老百姓的思想工作。但是你們就採用極其野蠻的方式去強迫老百姓。”周勇兵說道。
曹長青不敢跟周勇兵爭,閉著嘴巴不再說話。
張山海這些天在石灰廠上上下下忙個不停,趙鐵柱念著張山海上一次救了他一命,沒事就到石灰廠來幫忙,不過石山上,他是不敢再上去了,上一次差點丟了性命,讓他對石山有著一種深刻的恐懼感。
“山海。你弄這些石頭有啥子用?這石子除了用來燒石灰、修路,一點用處都沒有,你承包這石山,一年五百塊錢,又不用來燒石灰。那不虧死了?”趙鐵柱一直不懂為什麼張山海會接手石灰廠,當時看到這山裡的石頭燒出來的石灰不好,趙鐵柱就有將石灰廠甩開了意思,後來看到張山海接手,心裡便鬆了塊大石頭。但是將麻煩轉嫁給張山海,心裡又有些過意不去。
“鐵柱大哥。你放心吧,這石灰廠,我虧不了,將來我要是賺了錢,你別怨我就是。”張山海說道。
“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哪裡會怨你!這個石灰廠,我原以為我趙鐵柱會全部賠在這裡面了。沒想到你不但不讓我虧,反而讓我賺了不少,我真是不好意思。要是你賺到還好,要是虧在了這裡,我的罪過可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