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就是不長記性。你們也這麼蠢,他們這多的人手,為什麼圍攻這麼幾十號農民。為什麼要叫上你們麼?”藏貴機問道。
“不知道。”趙茂山搖搖頭。
“因為你們夠蠢。說什麼,你們相信什麼。現在落到了我手裡,也只能按照我們老闆的意思去做。”藏貴機說道。
“你老闆究竟是什麼意思?”趙茂山緊張地問道。
“我老闆的意思就是不留任何隱患。”藏貴機說道。
趙茂山以為是要斬草除根,驚惶萬分,“你們不能殺我。我師父會來向你們報復的!”
藏貴機不屑地說道,“切,我們就是要等著你師父來呢。放一個回去報信,其它的人全部帶走!”
結果又跟以前一樣,黃茲飛的人全部給端了,然後一個個分散到建築工地,一對一的進行調教。
藏貴機等人則馬不停蹄,繼續順藤摸瓜。不光是要將黃茲飛的老窩給端了,還要一級級往上摸,將幕後的老大們一個個請到工地上來幹活。這一場風波似乎並沒有在SH掀起半點浪花。
不過SH人卻明顯感到了不對。
“是不是又嚴打了?”
“沒有啊。不過確實很奇怪,那群短命鬼最近好像沒出來過了。不知道是不是全部給抓起來了。”
“肯定是全部給抓起來了。這些短命鬼那天不是街上橫行霸道,這一陣都已經好久不見了。應該是被抓進去了。以後生意就好做了。以前做點小生意,要交保護費不說,他們拿東西從來都不給錢。一個月下來,有時候連本都保不到。”
“跟你們說件奇怪的事情。那些傢伙不是被抓起來了。我今天去建築工地的時候,看到他們了。”
“他們去建築工地敲詐去了?”
“不是,他們好像被別人給敲詐了。被人逮住在哪裡敢苦活呢!稍微不聽話,人家就是拳打腳踢,叫得那個慘噢!聽得真過癮!”
“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要知道是誰修理了他們,我給他磕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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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小巷,到處都在談論治安的問題。這一陣SH的治安出奇的好。不但是市民很是吃驚,就是公安們也覺得難以琢磨。
“齊局。你看最近是怎麼回事呢?那些黑社會的渣滓全部收手了。他們的小弟們都去建築工地幹活了去了。你說怪不怪?”南郊分局民jǐng吉磊說道。
齊紅秀說道,“該你管的事你就管,不該你管的,千萬別亂管閒事。現在治安好,沒壞人了不是更好?”
“齊局,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那些馬仔好像都是去了一家建築公司。那建築公司是誰的?竟然能夠壓得住這麼多的牛鬼蛇神?”吉磊問道。
齊紅秀白了吉磊一眼,“吉磊同志。我想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明白了。管好自己該管的事情。不管那家建築公司是誰搞的,只要人家不敢違法的事情,你就不要去妨礙別人。別說咱們南郊分局。就是市局也不會碰這家公司的。”
吉磊吐了吐舌頭,“竟然有這麼硬的後臺?”
齊紅秀懶得跟吉磊說了,“算了。比後臺更麻煩。你要是也想去幹建築工,你就去調查他們試試。”
齊紅秀是知道這家公司是張山海搞的。在一開始看到事情不對勁的時候,她也去查過,不過剛查到山海建築公司,她馬上收了手。
藏貴機等人將趙茂山帶走了,但是卻放了一個回去。沒過多久,人家就找上門來了。
趙茂山的父親趙吉平是知道藏貴機這夥人的名頭的,更知道藏貴機身後張山海的名頭的。要知道張山海那一次以一己之力,帶領SH修道界剷除青衣教,SH修道界誰人不曉SH出了這麼一個天才。
“趙吉平管教不嚴。給各位前輩添了麻煩,趙吉平在此謝罪,還望各位海涵犬子年少無知,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趙吉平說道。
“你兒子說,你來了會給我們一個好看。我倒是要看看好看不好看。”藏貴機說道。
“這都是犬子胡言亂語。我趙吉平修為平平。如何敢做出逾越之舉。我回去一定對犬子嚴加管教,再也不會讓他出來闖禍。”趙吉平恨不得當場就飽揍自己的兒子一頓。
“對不住。趙修士。這事情我們也做不了主。觀主上一次就發脾氣了,要我們不要留下任何隱患。上一次,就是我自作主張,結果留下隱患,觀主已經極為不滿。這一次我是如何也不敢自作主張了。所以人暫時我還不能交給你。必須帶回去由觀主發落了。”藏貴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