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冠束髮,大袖寬袍的端儀裝束,使她身上透著一股攝人大氣。猶如一位凌駕天下的女王。
“聖王”邁著輕虛微步,開始一級一級的走下金階,走向於仕。她邊走邊用朗星般的雙眸凝望著於仕,一如當日亂魄**:正是眼不會言,卻含柔情無數,朱唇未動,也似笑意萬千。
撲通,撲通
這是於仕急速的心跳聲,不知怎的,看著“聖王”步步走近,於仕就感到越來越害怕,他並非怕死,他害怕的,是“聖王”那無與倫比的美麗,她竟然美麗得讓人感到驚慄。於仕此時產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他竟然渴望著被“聖王”殺死,覺得被她殺死是件極幸福的事情!
不妙。不妙。千萬別讓她給迷住了!於仕急忙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來穩定心神。接著就想舉劍備戰。卻驚覺自已全身都不能動了!
原來。剛才於仕和“聖王”一對上眼。就馬上中了她地“攝心術”。現在已經無法控制自已地身體了。
於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聖王”走到自已面前。那張美得能讓人窒息地臉。離他只有不到兩尺。
我以前見過你。原來你就是“聖王”啊。於仕咬著牙說。
嘴巴。就剩嘴巴了。是於仕唯一還可以控制地身體部分。
“聖王”抬袖嬌笑道:我知道你見過本座。但那只是本座千年以前地模樣。那你覺得是那時地我好看。還是現在地我好看呢?
後面那一段的語氣,溫柔得就象少女問情郎,也是第一次,於仕聽到她以“我”自稱。
玉人近前,如蘭馨香絲絲鑽入鼻孔,讓於仕感到一陣陣的暈眩酥麻。
“聖王”閉上眼睛,臉往前一湊,鼻尖幾乎碰到了於仕的臉。呼她深吸了一口氣,似回味一番之後,才幽幽道:我已整整有一千年未曾聞過男人的氣味了,沒錯,這是真正的男人氣味,咯咯
“聖王”嬌笑著,輕盈地圍著於仕打量,不時還伸出白蔥般的玉指,挑弄於仕的臉皮,她的指甲又尖又長,象五把冰冷的利劍,撓得於仕一陣寒一陣癢。最後,“聖王”竟雙手扶著於仕的肩,伸出蛇一樣的軟舌,輕輕的去舔於仕臉上,脖子上的血跡。她的舌頭溼潤柔軟,但沒有一點溫度。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吃男人的血了,猶其象你這樣的男人
“聖王”媚眼含春,眼波盪漾,把絲絲芬芳的氣息呼到了於仕的臉上。幾乎可以肯定,世上絕對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得了這樣的誘惑,“聖王”對此大概也是深信不疑吧。
果然,只見於仕雙眼緊閉,呼吸越來越沉重,眼看著好象快要把持不住了。“聖王”臉上不禁掠過了一絲得意的邪笑,那是勝利者才有的笑容。
但實際上,是“聖王”小瞧於仕了,又或者應該說,她對自已的美貌和媚術太有信心了,當她還在自我陶醉的時候,完全沒有察覺到,於仕的左手已經悄悄捏成了一個拳頭,正在蓄勢待發。
誠然,剛開始和“聖王”對上眼時,於仕的確是被她的“攝心媚術”所制,但於仕胸懷浩然正氣,心無邪念,加上自身的深厚修為,很快就擺脫了“聖王”媚術的控制。之所以不動聲色,只是因為看穿了“聖王”自恃有顛倒眾生之能,且好誘惑男人以示其媚豔無匹的弱點,而故意裝作把持不住,使其得意忘形,再乘其不備發動攻擊而已。這不,機會來了!
嘭!於仕猛然打出一記直拳,重重擊在了“聖王”的腹部上。
啊!“聖王”一聲驚叫,輕飄飄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凌空朝著金階方向飛去,於仕一擊得手,馬上又舉起竹劍,用盡全力將之飛出,此劍雖是竹子所制,但被於仕削得尖銳刃鋒,加上於仕的功力,足可刺穿血肉之軀。
撲!竹劍結結實實的刺進了“聖王”的腹部,然後她的身體撞到了金階上,看樣子撞得不輕。她癱坐在金階上,圓瞪著雙眼,一臉的驚愕。這意想不到突襲讓她完全蒙了。
於仕則得勢不饒人,馬上又展開新的攻擊,來個“趁她病要她命”。因為他知道,如果讓“聖王”緩過一口氣來,自已就是拼上十條命也不是她的對手。
呼!呼!於仕把身上僅有的兩粒“鎮陽石”連續打出,直取“聖王”雙眼,撲!撲!“聖王”雙眼被先後擊中,那雙曾經迷倒無數男人的眼睛,馬上被綠色的“鮮血”模糊。
“聖王”連遭重創,雙手捂著眼晴在地上打滾。刺耳的慘叫聲響徹金殿。於仕見狀心中狂喜,想不到自已還能讓大魔頭吃上這種大虧。但他還是不敢罷手,而是快步走到之前少女倒伏的地方,拾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