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挪;那要走到啥時候啊?
林子裡靜悄悄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一絲風;卻能感到襲襲而來的寒氣;可以想象;就算是在大白天;這裡也一定很陰森。
入島不過十。於仕已經踏入了無憂島的神秘禁地;他的心跳;也不由加快了起來。
再硬往前走肯定是不行的了;於仕只好改為向著花崗石大道的方向走;這裡離那條花崗岩大道應該不會太遠。於仕心想:實在不行的話;那乾脆直接走大道得了;誰怕誰啊!
就這樣又走了一段路;於仕突然聽到;在不遠處的草叢裡;有些細微的聲響;現在沒有一絲風;那聲響肯定是人或者動物弄出來的。
是人?是動物?還是別的什麼東西?這得過去一看才能知曉。於仕解下腰間的竹劍;一步一步的向著發出聲響的地方靠近。
越來越接近目標
於仕已經聽到對方細微的呼吸;當還有大約一丈距離的時候;沙!草叢中猛然跳出了一條黑影;緊接著;呼!一把利刃閃電般的向著於仕當頭劈來;幸虧於仕早有準備;連忙向後一躍;躲過了這一劈;那黑影也沒罷手;疾步上前;呼!呼!連出幾招;招招狠毒;招招都想要了於仕的腦袋!
於仕只有竹劍在手;而且林子裡實在太黑;一時無法抵擋;只好繞著大樹不停奔跑來躲避黑影的追殺;那黑影見於仕身手靈敏;一時很難得手;便不再與於仕糾纏;轉身就跑。
等那黑影跑遠了;於仕摸了摸額頭;好傢伙;全是冷汗。剛才那個黑影武功不凡;出手狠毒;若非自已事先察覺;這條小命恐怕就要撂在這裡了。那個黑影招招都取人要害;他會不會就是殺害無憂島島民的兇手之一呢;這個可能性不小。想到這裡;於仕不禁頭疼:這樣的對手如果再多幾個;叫自已如何對付得了?
除此之外,在於仕心中還有不少的疑問。一直感覺有東西在暗處監視自已,之後又遇到一個埋伏在草叢中的高手,這兩者之間是否有什麼聯絡呢?但那高手並未對他窮追猛打,這有點奇怪,如果真是來殺他的,又怎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他?難道是另有目的?
光想是永遠得不到答案的,於仕繼續向著花崗岩大道的方向走,但他更加小心了,這片樹林看似平靜,實際卻是殺機四伏,如果一不心進了人家的套子,那就真的插翅難逃了。
才走了一會,於仕又停下了腳步,因為他聞到一股十分濃烈的血腥味。
於仕拿出一根油燭(在顧家大宅找的),點著,然後循著血腥味尋找,終於發現,在一棵老槐樹下,躺著一具屍體,無頭,斷頸處還沁著鮮血,一看就知道,死者是剛遇害不久的。
於仕拿著油燭,從屍體的斷頸一直往下檢查,當他看到屍體的右手時,頓時驚詫萬分。
屍體右手無掌,斷處纏了厚厚的白布,而屍體的左手,還緊緊握著一把嶄新的斧子,再認真看過屍體穿的衣服,終於確定死者的身份:大虎!
怪了,怪了,大虎怎麼會來到這裡的?於仕真的百思不解。還有,既然大虎在這裡,那蒼海狼他們,會不會也在附近?而殺害大虎的兇手,又會不會就是剛才碰到的那個高手呢?
於仕發現,大虎屍體所在的地方,原來與花崗岩大道近在咫尺,他便沿著大道的邊緣,繼續向無憂島的縱深前進。與走樹林相比,走大道自然要容易得多,但心裡卻未必更踏實。
走在路上,腳下軟乎乎的,因為道面積了厚厚的枯葉,並散發著濃烈的酸腐味,便可知這裡已多少年沒人煙了。
前方空蕩蕩,只有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東西,所以更顯得深不可測,就象一個張開的血盤大口,正靜靜等著那些自投羅網的獵物。
走了一會,於仕眼前突然白光一閃,原來,在前方的上空,又陡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白色光團,相比之前看到的那個,還要大了好幾倍。
同樣地,那個白色光團也是一顯即逝,而不同的是,之前那個光團出現後,於仕馬上就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無比的陰靈力量降臨島上,而這一次,光團消失之後,他卻感覺不到有任何的動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這一前一後出現的兩個巨大光團,它們是同一類的東西嗎?
又過一會,一束金色的陽光,穿透了黑色的天幕。籠罩在空中的黑氣,開始逐漸的散去,沒過多久,天空就恢復了正常,只見朗朗碧空,豔陽高照,好一個明媚的大睛天。這場歷時將近兩個時辰的“天變”,看來終於是結束了。
於仕看到,大道上積滿了厚厚的枯枝敗葉,而大道的兩邊,都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