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怎樣離開無憂島?顧小姐很生氣的瞪著顧順質問,目光中甚至還帶著一絲鄙夷。
顧小姐的連串質問,讓顧順猝不及防,他的臉一下漲得通紅,窘的直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讓他可以鑽進去。
氣氛一下尷尬了起來,於仕只好打圓場:顧小姐,你真是太小瞧我了,我的本事還多著呢!你以為沒有那條船,我就離不開無憂島啦,反倒是你留下來了,那才是礙手礙腳呢。
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走,絕對不會!顧小姐大聲對於仕說:我顧娉婷雖然一介女流,但絕不做這種無情無義的事!
這時顧順也緩過了神來,拱手對於仕說:大哥,剛才小弟考慮欠周,沒有為您設想,小弟實在慚愧啊,還望大哥您不要見怪。
於仕皺了皺眉,擺擺手:得了,得了,你倆既然不肯走,那就算了。
經過幾天的相處,於仕也摸清了顧小姐的脾氣,這小妮子其實倔得很,她認準了的事,就九牛拉不回。不過老實說,她這人還真是挺仗義的,如果生在將門,說不定還會是一位巾幗女傑呢。
於仕對顧小姐說:我還有件事想問問你。
顧小姐問:什麼事?
於仕問:在你離開無憂島的那個晚上之前,顧老爺有沒有過什麼異常的舉動?
於仕這一問,顧小姐就明白了幾分,她說:在那晚之前,阿爹已經整整三天沒回過家了。
於仕眼睛一亮:那他上那去了?
顧小姐說:他去南村赴宴了。
於仕有點奇怪:赴個宴也弄得三天不回家?
顧小姐說:阿爹到南村赴宴,本來當天下午就會回來的,他之前也從沒在外面過過夜。據回來報告的家人說,在回來的路上,經過一個小亭子,看到亭子裡坐著一位十二三歲的少年,也不知是那家的孩子,長得特別的俊俏,眉目美的就跟畫出來的似的。他面前擺著一個圍棋盤,正自已跟自已下著棋。
阿爹是位棋痴,研究起棋來廢寢忘食,他棋藝也很高,在島上根本沒有對手,所以常常大發感概,說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