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談,有關部門近期會組織技術隊伍到實地勘察,最終是會給公眾一個科學的解釋云云。
看畢,想起當日經歷之種種兇險,亦不禁心中凜凜然。
於叔呷了一口酒,似自言自語說:這樣下去,還不知要再死多少人啊。
老爸問:老於,你是不是有些什麼想法?
於叔笑笑,說:老杜,你猜得不錯,我是有個想法,想把那“惡物”給做了。免得它再為害人間。
我一聽甚是意外,於叔在我心目中一向是個比較冷漠的人,卻想不到他竟是一個心懷蒼生的熱血漢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心中頓生敬意。
老爸皺著眉頭說:這事可不簡單啊,怕是很危險的吧。
於叔說:那是當然,而且,憑我一個人的力量,也絕辦不成這事,難啦。
於叔說完仰頭將杯中餘酒一飲而盡。
老爸一拍桌子。說:老杜。既然如此。咱哥兒倆就一起把這事做了得了。
我老爸這個人平時就愛管閒事。愛打抱不平。但這事非同小可。是要把命都押上地活兒。而且事不關已。何必去拼這個命呢?
我本想勸勸老爸。但看他臉紅耳赤地樣子。心想還是先由著他為妙。我老爸地脾氣奇犟。跟牛一樣。若是喝了酒。那就是犟上加犟。比牛還犟。算了。還是讓他地酒氣過了再說吧。
於叔說:老杜。不瞞你說。我這次來。地確有想請你幫忙地意思。但這事畢竟風險不小。你還是好好考慮清楚再說吧。
我老爸一掌拍在我地肩上(痛得我直咧嘴)。大聲說:不用考慮了。老杜。我跟你是一起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地好兄弟。你地事就是我地事。何況。你還救過華兒一命呢。來。華兒。倒酒!
我連忙給他倆的酒杯滿上,老爸舉起杯:就這麼定了,幹!
兩人舉杯相碰,一飲而盡。
老爸問: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於叔擺擺手:這事急不得。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準備。
我問:於叔,你是否已經制定好了計劃?
於叔說:對,其實在上次那件事之後我已經開始計劃了,我重新查閱了祖傳的秘籍,並做了一些準備。
老爸說:那你現在就說說看?
第七章掘墓焚棺
於叔說:我的這個計劃,用四個字概之就是“挖墓焚棺”。端了這“惡物”的老窩,讓他無處藏身。
我有點疑惑:把墓扒了,就等於把那惡鬼滅了嗎?
於叔說,當然不是,上次聽過你的敘述,我料這惡物生前必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可能遇到了什麼大事,而不得好死,留了一口冤氣,至死後靈魂不滅,變成了窮兇之物。天下萬物皆有陰陽,但這種死而不滅的冤魂,是至陰之物,要消滅它們,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其在暴於烈日之下,太陽是萬陽之源,任這惡物道行多深,都會頃刻灰飛煙滅。說到這裡,你們也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挖它的墓了吧。
聽於叔說完,老爸拍著手說:好哇,好久沒幹過這麼有趣的事了。老於,什麼時候動手?
老爸竟表現出不小的興趣,我卻不以為然,心想你如果經歷過那晚的事情,恐怕就不會覺這是件什麼有趣的事了。
這邊老爸興致勃勃,於叔卻還是一臉凝重,他說:早呢,還有很多問題需要去解決啊。
老爸說:那說出來聽聽吧,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
於叔說:首先,還是人的問題,這惡物生前是一位貴人,雖然因禍而死,但死後的待遇一般不變,所以他的墓的堅固程度是一般小墳頭沒法比的,要想開啟它恐怕得費不少功夫,而且這事必須在白天一次性完成,光憑我們兩人,真沒把握趕得及,所以,還必須再找一個人,但這個人太不好找了,要有膽氣,有體力,還要絕對信得過,難哪。
老爸聽了皺眉不語,一席三人都不說話,沉默了好長時間,突然,老爸向我一指,問於叔:你看,把咱家華兒也帶上如何?
老爸這一指,差點沒把我嚇得從板凳摔下來,心想這老爸莫不是喝瘋了,不然那有把兒子往火坑推的道理?
幸虧於叔連連擺擺手:不行,絕對不行,小華是你家的獨苗,那能讓他去幹這種事,不行,不行。
誰知老爸地態度還挺堅決。他說:你這樣說。不會是看不起我兒子吧?
於叔說:當然不是。小華人當然行。不過他去實在不合適。
老爸說:他人行不就得了?那還有什麼不合適地?
老爸說完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