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五官特徵,又明顯不是維吾爾族。
這少女正跪在地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樣子十分的虔誠,在她的身前,是一尊足有一人高的木像,那木像上身赤luo,手執鋼釵,目如銅鈴,口露獠牙,模樣十分的兇惡,而在少女的周圍,圍著十幾個身著類似民族服飾的人,有男有女,有中年人,也有鬚髮皆白的老者。
他們手持著棍子一樣的東西,不斷地敲擊著一些古怪的“樂器”,神情看上去既肅穆,又興奮。
之前聽到的古怪聲音,自然就是這麼來的。
這個場景,似乎是某一個少數民族,正在舉行某種特殊的儀式。
隨著敲擊力度和頻率的加大,那些圍著少女的人開始隨著敲擊的節奏抖動著身體,唱出一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詞兒。
眾人中一位鬚髮皆白的長者,手執一柄利刀,走到少女身前,以刀劃破少女的血脈,然後用一個銀製的小碗,接住從少女手腕不斷滴下的鮮血。
隨著鮮血的不斷流失,少女的臉色開始蒼白起來,但那湖水般的眼神,仍然是堅定如初,顯得那麼的心甘情願,甚至是自豪。
接著整整一滿碗的鮮血,長者才罷手,用雙手捧著這碗幾乎滿溢的鮮血,走到那尊神像前跪下,以極虔誠的語氣,極抑揚頓挫的語調,說了幾句我完全不知所云的話,然後用手指沾著鮮血,在神像上畫出一個個奇怪的圖紋。
神秘少女(2)
神秘少女(2)
當那族中長者用少女的鮮血,在神像上畫滿圖紋的時候,突然,那神像周身泛出一圈白光,詭異非常。
我正疑惑著,腦海中的場景突然一掃而空,又只過了一瞬間,腦海中又再閃現出新的場景。
這一次,是微風藹藹,細雨瀝瀝,鏡湖柳岸,一派江南景色。
在一座雕樑畫棟,優雅精緻的樓臺之上,一位身著錦衣華麗,相貌堂堂的古代青年,正與一名白衣女子飲酒相談,彼此似乎相談甚歡,頗有酒逢知已的味道。
當我細看一下那女子的模樣,便馬上認出,這女子正是之前見過的那位少數民族少女,不過此時的她,身著一身漢服,膚色也變得白皙細膩,少了那大漠風霜的氣質,反而充滿著江南女子的溫宛柔美。
再看那青年,除了衣著華貴,氣質亦是不凡,眉宇間英氣勃勃,尤其是一雙眼睛,朗若星辰。
最讓我奇怪的是,這青年,似乎讓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好象在那裡見過,卻又無法想起在那見過。
腦海中的場景如放電影一般,不斷地閃現著,在此,我也不詳述了,只知道當時,我不知不覺之間,已然沉迷其中,完全進入忘我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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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那隻和我相觸的手,被悄然拿開了。
腦海中那如夢似幻的場景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過了好一會兒,我的意識才終於從忘我狀態中抽離出來,那真象做了一場神奇無比的夢。
之後,房間裡又是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平靜。
然後,我聽到身旁發出抖抖索索的聲音,好象有人在動,然後是一聲呻吟,聽著象是女人發出的。
我果然沒猜錯,剛才那隻和我相觸的手,是屬於一個女人的。
慶兒
那神秘人開口了,語氣是難以抑制的激動,就好象是實現了一個他畢生苦追的願望似的。
慶兒,那真是古怪的名字,聽著怪怪的——
接著,是兩個身體激烈地相靠在一起的聲音,我估計是神秘人和那女子擁抱在一起了。
這一次,是更長的沉默,我只是偶爾聽到衣服摩擦的聲音,還有那女子低低的啼泣,那啼泣聲,似是蘊含著千古的哀怨,聽得我也不禁一陣戚然。
神秘人跟那女子,就好象一對失散了好幾千年的情侶似的,擁在一起就怎麼也捨不得放開了。
當然,此時我的眼睛被死死蒙著,這些完全是我憑感覺的猜測而已。
但事後,也證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此是後話。
此時,我身上的麻木感已經稍稍消退,我本來是可以拉開蒙眼的布條的,但我忍住了,我害怕當我雙眼看到對方真容之時,也是對方對我滅口之時。
那神秘人太強了,我毫不懷疑,他只需用一隻手指就能把我送上西天,最明智,也是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於叔他們來救我
正當我打定主意,平靜地等待於叔他們來救的時候,一隻冰冷的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