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皮肉之內。天生臉色越來越難看。一會青一會白,整個纖瘦的身軀都在微微顫抖。我和老爸只知道情況不太妙,但卻根本無計可施,只能輕聲把湊上來看熱鬧的乘客勸開。防止天生受到干擾。
這引惡魂入體本身就是極為兇險的事,正所謂“請鬼容易驅鬼難。”稍有不慎。自己的**就要被鵲巢鳩佔,萬劫不復。牽好天生功力不淺,雖一時難以驅走惡魂,但力保不失倒是問題不大的。
過了大約十分鐘,天養,於叔和小程回來了。
姐!你怎麼啦?天養見天生臉色十分難看,驚得叫了起來。
小程手一揚。一支銀針飛刺在天生眉心上,似有一股強大的吸力,那道幽光瞬間就被吸到銀針上,它象一條小蛇暴怒地圍著銀針爬來爬去,不時死命向外伸出,想要脫離銀針的控制,卻始終被銀針牢牢吸住。
第一百一十九章詭異燈塔
一二淪開足馬力。象一把巨刀般破開海浪。朝著大6的方六一透回航。啪啪的破浪聲與轟隆的機器聲混在一起,空氣中處處瀰漫著焦躁和恐慌。
張船長站在甲板上,遠望著前方依舊茫無邊際的黑色海面,臉烏異常凝重。作為一船之長,身系全船數百名乘客的生命安全,他此時能不緊張嗎?
張船長決定馬上返航,當然這也是全體乘客的意見,受了這麼一連串驚嚇,所有人的興致早就一掃而光,心還懸到了半空,現在只盼望著能平安地,儘快地回到那讓他們感到踏實的6地上。
經歷過這次可怕的航行,估計有不少人這輩子都不敢再坐船了吧。
真是奇怪,在海上飄了近三十年了,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事!張船長懊惱地自言自語,又轉身對我們說:真是太感謝幾位了,要不是你們,我可得晚節不保了,能不能退休都成問題。
此時於叔的臉色,並不比張船長輕鬆多少,他說:張船長,這事可遠沒完,我和天生天養都在半夜被一股從海罷散的詭異邪氣驚醒,所以才出來探查的,現在我們很明顯的感覺到,整片海域都被一股無邊邪氣包圍著,更難應付的事情可能還會接踵而來,事情沒這麼簡單的。
老爸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一睜眼就不見了你們幾個,原來是這樣,華兒,你呢,你也感覺到異常了?
我點點頭:我做了個很可怕的惡夢,驚醒後不見了於叔和大丫丫,所以走上甲板看看。
接著我就把夢的大概內容跟大家說了一遍,但駕駛室頂的“鬼臉”變成張船長的那一段我給改了,改成見到一張陌生的人臉,因為張船長在場我實在不方便說,畢竟這只是夢,可不能隨便的把它當成真的,萬一得罪了人家就不好了。何況張船長跟我們在一塊這麼久,如果真有問題,以天生的強感應力豈會看不出來?夢裡“鬼臉”變成張船長的那一段,還是找機會再跟天生和於叔說吧。
老爸問天生:大丫,你哥會不會又是那個什麼“窺命劫”了?
天生說:也有可能,但光憑一個夢並不能認定就是未來將要生的事實,就算真是“窺命劫”現實也不見得一定與夢中所見模一樣,不過,因為噢到危險迫近而使哥哥做惡夢倒是可以肯定的,哥哥有這方面的異能。
對啊,對啊,越是膽小如鼠的人才越有這方面的本事!天養又抓住機會損我。
我也馬上反擊:小丫啊,你最好收斂收斂你這張刻薄嘴,不然人家小程哥哥更看不上你。
你!天養小臉頓時通紅,幾乎要撲上來打我。
說起小程,他此時在船艙裡保護著那對母子,似乎無意加入到我們的戰團來。這個小程,總是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
說話間,前方遠處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了一小點幽幽的白光,它似風中之燭,搖搖曳曳,若虛若幻。與那漫天璀璨星斗相比,只是光華闇弱的一小點,卻又獨顯與眾不同,使人很容易就會現它的存在,看得久了,眼球會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甚至還有種靈魂被牽拉著想飛過去的奇怪感覺。
大家看,那點白光有點古怪!天生先開口。
老爸馬上說:對,那點光不象是星星,也不象是什麼好東西!
難道那是張船長嘴唇顫了顫,兩眼瞪得老圓,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顯然他是知道這點光的來歷的。
張船長,你知道那點是什麼光?於叔問。
張船長說:那個地方是礁山群島的其中一個小海島,叫暫州島,我們來的時候就曾經經過,只是當時你們沒注意而已,其實作為礁山群島的數十座小島之一,它在航海界的地位曾經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