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樂,以及形形色色打扮入時的男女,令酒內有一種隱晦曖昧的味道,據說很多寂男寞女喜歡流連於此,目的只有兩個豔…遇。
這種地方我以前極少光顧,這次是阿宗硬拉著我來的。
阿宗是標準的“高富帥”,不僅長得風流倜儻,而且是一家大公司的部門經理,年薪近百萬。他是酒的常客,他說在這裡總能找到陪他過夜的女人。
坐下剛喝了一杯,酒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打扮時髦的女郎。她看去三十不到的樣子,一頭大波浪棕色長髮,身著粉紅色連身淑女裙,化了挺濃的妝,卻十分難得地沒有絲毫俗氣的感覺,其實細看她的五官也算不特別標緻,但眉眼和身段卻是滿帶著成熟嫵媚的風情,而這種風情,最能刺激男人荷爾蒙了。
有些女人臉蛋很漂亮,卻愣是讓人提不起,而她算不大美人,卻很容易令男人想入非非,有兩個字最能形容這種女人,那就是妖豔,象罌粟花似的妖豔。
這應該不是我一個人的感覺,內那些沒有女伴的男子,都不約而同把目光聚焦到那個女人身,且個個目光中都帶著雄性的飢渴。
那女人找了張在角落的桌子坐下,點了杯清水,然後就這樣默默地坐著,喝著水,似乎是單獨一人,見此情況,有幾個單身雄性已經蠢蠢欲動了。
“華子,心動了?去跟她搭訕搭訕?這種女人最有味道了!”阿宗壞笑著說。
我苦笑著搖搖頭:“有你這個宗師級的獵豔高手在,我那敢班門弄斧啊。”
這種事情對於阿宗來說是輕車熟路了,他曾跟我炫耀過,他每年和不下一百個陌生女人床,大部分都是在外面不期而遇的豔…遇,他看的目標幾乎很少失敗過。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你今晚可能要自已打的回去了。”阿宗笑著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
我懶懶地擺手:“去去,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小子重色輕。”
哼,你小心馬風!我在心裡暗罵道,事後回想起來我都有些內疚,這個詛咒是不是太毒了。
“華子,獵豔守則第一條,看準了目標就要趕緊。”阿宗掃視一下週圍幾個蠢蠢欲動的“雄性牲口”,酷酷地“教育”我。
阿宗走到那女人桌前彬彬有禮地打招呼,詢問能否同桌,對方微笑著同意了,阿宗坐下便和女人攀談了起來,雙方不時露出會心的微笑,看去氣氛相當愉快。不得不說這阿宗雖然內裡是禽獸,但偏偏長了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總能在迷住女性的同時又讓對方覺得他人禽無害。
過了一會,阿宗回頭朝我得意地揚了揚眉。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看來我今晚要自已打的回去了,不知怎的心裡竟有一絲淡淡的失落,至其他的“雄性牲口”們,那簡直就裸的妒忌恨了。
走出酒,我腦子裡還是不斷出現那個女人風情萬種的樣子,甚至忍不住想象要是和那女人在床大戰會是怎樣一個欲仙欲死,我不禁為自已感到十分懊惱。
又不是沒見過漂亮女人,怎麼還這樣?只能說那個女人真不簡單,傳說中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妲已褒擬,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我就這樣有些神不守舍走著,身後忽然響起一陣汽車喇叭聲,把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是輛白色寶馬轎車。
“你按個屁喇叭啊,開豪車就牛x嗎?”我怒道,心情本來就不好,被這麼一嚇更是無名火起。
“你自已走到機動車道還惡人先告狀?你不想活了也別連累別人啊!”從車窗伸出一年輕女人的腦袋,不滿地瞪著我。
當四目相對,我們都愣住了。
“你是……杜振華?”
我仔細辯認一番:“你是陸雅飛?”
我們在這一刻都笑了,原來是邂逅高中同學啊。雅飛是我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學,按說無論樣貌成績都出類拔萃的她,是不可能跟我這種貓三狗四有什麼交往的,但偏偏我們卻又十分投緣,甚至還有過一段朦朧青澀的曖昧,但現實畢竟是現實,畢業後她考了bj大學法律系,而我只能考一所三流大專,從此我們就開始疏遠了,慢慢地就完全失去了聯絡。
一間幽靜的咖啡廳內。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雅飛呡了一小口咖啡說。
我想了想:“有個七八年了。我看你一副女強人的範兒,事業一定很成功?”
“成功?或許。”雅飛神情一黯:“但我一點也不快樂。”
接著雅飛講了一些關於她的情況,原來她畢業後在律師行工作,現在已經是業內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