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也根本騰不出手來幫我。
看來李船長只能靠我一個人對付了。
我一邊和李船長扭打,一邊找機會往褲兜裡掏驅yīn符,扭打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掏出了一張驅yīn符,馬上就照著李船長的眉心處拍去。
啪!
在紙符拍在李船長眉心的瞬間,李船長觸電似地猛打了一個哆嗦,身上的力量彷彿被抽取一空,人昏了過去。
呼呼……
我坐在甲板上直喘大氣,和李船長一番激鬥,著實消耗了我大量的體力,不過想到完全是靠自已的本事制服了附在李船長身上的惡物,又不禁有些小得意。
這感覺真好啊!雖然我明白自已現在離真正的強者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過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船長,我馬上意識到麻煩了。
首先,我只是用符咒暫時鎮住了附在李船長體內的惡物,並沒有將它消滅或驅走,只要那惡物不離開李船長,那麼李船長是不可能甦醒過來的。
何況眼下就算李船長體內的惡物被消滅了,他斷了一隻手臂也不可能駕駛得了潛艇。
駕駛“小鯊號”的責任,就只能著落在張大副身上了,但他現在也昏迷著。
“哎喲……”我正想著,忽然聽到身後的張大副發出一聲呻吟。
我一看,只見張大副摸著自已的腦袋,眉頭擰成一個結,好象很痛苦的樣子。
“張大副,你沒事吧?”我緊張地問。
“沒啥事,就是頭痛得要裂開似的。”張大副抽著冷氣說,又看了看四周,頓時一臉驚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這樣?”
張大副看見顧清風驅動金鈴與鬼鑿船拼鬥的場面,驚訝得合不攏嘴。
“現在沒時間跟您解釋,張大副,你能駕駛”小鯊號“嗎?”我問。
“能。”張大副有些愕然地點點頭:“老李呢?”
我把李船長扶到坐椅上,說:“他受傷了,接下駕駛“小鯊號”的任務就要著落在你身上了,張大副,你看看現在“小鯊號”能不能開動?我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才行。”
張大副意識到事態嚴重,沒有再多問,立刻坐到駕駛位上,嘗試啟動“小鯊號。”
這時,外面的水流已經平息了許多,“小鯊號”不象之前那樣劇烈晃動了。
嗚嗚……
“小鯊號”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輪機發出沉悶的運轉聲,開始緩緩啟動。
我大喜:“終於可以開動了!”
張大副表情卻有些複雜,說:“雖然能開動,但還是不能上浮,只能勉強能前進,而且是處於超負荷的狀態,這樣下去都不知能撐多久。”
“能撐多久算多久吧。總比留在這裡好。”我無奈地說。
我雙看了看顧清風,只見他額頭上已經爬滿了豆大的汗珠,現出一條條青筋,身體微微顫動著。
我的心不禁一沉,自認識顧清風以來,無論遇到任何情況他都是雲淡風輕,遊刃有餘的,甚至給我一種感覺,顧清風是無所不能的,只要有他在,任何困難都可以迎刃而解。
但現在,恐怕就很難再如此樂觀了,顧清風明顯已經用盡力,只看他能撐多久了。但要論耐力,是絕對不可能耗得過這麼鬼鑿船的。
“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張大副說,接著便開盡馬力,駕駛“小鯊號”前進。
於是,在鬼鑿船的慘叫怒號,重重圍困之中,“小鯊號”猶如一頭拉著破車的老牛,緩慢前進著。
看來要衝破鬼鑿船的封鎖,決不容易。
正當我憂心忡忡的時候,一直盤膝而坐的顧清風,突然站了起來。
臉上現出了興奮之sè。
與此同時,我的耳際,隱隱響起了一聲似無若無的龍吟。
雖然是若有若無,卻是透著一股浩然天地之氣,令人高山仰止。
在我的腦海之中,莫名地出現了一條吞雲吐霧,傲遊天際的金sè巨龍,
怎麼回事?
接下更是令我驚喜萬分,在那聲龍吟響過之後,那些死咬著“小鯊號”不放的鬼鑿船,竟然聞聲而散,僅僅過了十幾秒鐘,便是全部消失無蹤。
“動力完全恢復,上浮功能恢復了!”張大副興奮地說。
“太好了!”我忍不住狠狠甩了下拳頭。
顧清風沒有說話,使個法訣,那串在頭頂盤旋的金鈴馬上鑽回了顧清風的懷中。
“顧先生,杜先生,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