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畫,半晌,才喃喃道,“是我的師傅,我的武功便是他教的,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這幅畫就是他執筆為我所畫。”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既像是欣喜又像是悲涼。關於這玉石,璟姑姑沒有說多,但每次從她深深的看著那幅畫的眼神裡,伊離猜想她一定與那個叫玉石的人有著很深的淵源,到底是愛還是恨,這個她就看不透了。
後山上,伊離帶著香燭冥錢去拜祭對她有著養育之恩和救命之恩的璟姑姑,璟姑姑的墳孤零零的坐落在後山,不免顯得有些寂寞蒼涼。伊離跪在墳前,心裡酸澀的厲害,“對不起,璟姑姑,我···”喉嚨哽咽的難受,從袖中取出一把匕,退了劍鞘,刀鋒被擦的很乾淨,原本鋒利的刀刃上泛著銀光,只見刀身上刻著幾個篆刻小‘司馬玉藤’,伊離將匕狠狠地插在面前的土地上,這就是殺害了璟姑姑的兇器,也多虧了這把兇器,她才知道了殺害璟姑姑的兇手。
腦海中也不斷浮現那天璟姑姑躺在木屋庭院裡的景象,胸口上插著那把刀,雪白的衣衫上鮮紅的血暈染著,觸目驚心,推開門看到這一幕的她著實嚇得說不出話,她不明白璟姑姑怎麼會和司馬玉藤有著瓜葛,也不明白司馬玉藤殺了人後為什麼還要留下犯罪證據,這一切都是她想不通的。
那一天,她埋葬了璟姑姑後,拿著那把刀,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