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氧氣在彼此的口舌間流轉,每轉換一次就減少一分。當我們終於忍耐到極限從水裡坐直身子的時候,兩個人都像是熱極的狗一樣使勁地喘息著。
就在此時,德拉科突然站了起來,他有些急切地往前走了兩步。我不解地跟上了他,小聲地問著,“怎麼了?”
“哦!該死的!”德拉科沮喪地回頭瞥了我一眼,但很快又將視線放回了前方,他朝我伸出手掌,“你的魔杖借我用用!我的掉進水裡了!”
我順著德拉科指的方向看了看,果然看見魔杖像是一節小木頭似得浮在水面上,而且已經被海水衝得有些遠了。我想他可能是在我們兩個推搡之間掉下去的。伸手在衣服下襬上打了個結,我打算去把德拉科的魔杖撈回來。
“喂!你把衣服撩起來做什麼?”德拉科動作粗魯地解開我在下襬上打得那個結,“快把魔杖借給我!我用個飛來咒就還給你。”說著,他又把手攤在我面前。
“可是……”我抿著唇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告訴他,“我把魔杖留在家裡了,這次旅行我根本沒有帶魔杖。”看著德拉科略微吃驚的表情,我立刻討好地搖了搖他的手臂,“我去幫你把魔杖撿回來吧!”
對於每一個在海邊成長的孩子來說,游泳必然是我們的拿手好戲。
但是我剛剛朝著水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