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2 / 4)

小說:[HP]Helen Pan 作者:辣椒王

原來的我是一個灑脫的,有擔當的人,至少以前的我在遇到困難時最早想到的是應該如何面對,而不是怎麼樣去逃避。現在這個畏首畏尾,敢做不敢當的我真是討厭極了!我居然在不知不覺之間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抬頭看了眼那些始終跟我保持著一些距離的攝魂怪,我一邊安慰著躁動地亞歷山大一邊默默地告訴自己,現在必須要冷靜下來。賽事組委不可能去阿茲卡班呼叫真正的攝魂怪,那麼現在的這些必然是用魔法制造出的幻覺或者是——或者是博格特。

我做了一個深呼吸,接著用掌心貼著亞歷山大的下巴,接著輕輕地摸了摸。我的坐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揚起前蹄嘶吼著回應著我。

那麼,我們衝出去吧!

彷彿是士兵得到了命令,亞歷山大不復剛才的躊躇,他仰起頭長鳴一聲接著毫不猶豫地向前跑去,在衝破那些‘攝魂怪’的包圍圈的時候,儘管那突然降低的溫度讓我的面板本能地泛起一層疙瘩,那彷彿近在耳邊的低語讓我神經緊張,但我和亞歷山大還是衝出來了。

突破攝魂怪包圍的那一刻,我突然發現這個世界都變得明亮動人起來。我從魔法迷陣裡頭衝出來了。

此刻我能夠看見前頭的人影了,好像是另一位獅鷲騎士。我驅使著亞歷山大往前趕,終點線就在這一段大直道的後頭——那裡就是迷宮的盡頭。

前頭的那位來自德姆斯特朗的騎手似乎並不想讓出領先位置,他在前頭不斷地變線飛行,獅鷲翅膀揮動產生的尾流讓亞歷山大有些失去平衡。迎面而來的氣流甚至讓人睜不開眼睛,我只能俯身貼在亞歷山大的背脊上避免被如同實物一樣的氣流打中從而被掀下去。

獅鷲的極限速度其實很有限,它更多的是在轉彎時的靈活性以及瞬間的爆發力,在一段大約有一千米長的直道上,獨角獸速度上的優勢表現無遺。亞歷山大最終追趕上了獅鷲,我抓住獅鷲扇動翅膀時收攏翅膀的瞬間,讓亞歷山大從那巨大的翅膀底下竄了過去,實現了終點前的最後一次超越……

我贏得了那一屆騎士比賽的冠軍獎盃,可是當我真正地捧起那一座金盃的時候心裡的某一處卻覺得有些失落。福吉在洋洋灑灑地說了一通之後將他的魔杖頂到了我的喉嚨上,表情熱切地希望我說些什麼。我望著臺下的觀眾,心裡忐忑著反覆地抓緊手裡的獎盃,接著我說了我最想說的那句話,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這場比賽是六個人的比賽,而不是五個人的競技。現在說什麼都顯得多餘,但是這一座獎盃也將屬於塞德里克·迪戈裡,他是我見過的真正的騎士。

地中海的海水潮漲潮落

日復一日,太陽的光芒灑在海面上呈現出誘人的橙色。那不勒斯似乎永遠都這麼的安詳,赤著腳的孩子在海灘上笑鬧追趕著,一切看起來都讓人覺得親切鬆弛,所有的煩惱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似得。

自從學校放假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德拉科,他最近甚至沒有參加那些貴族的舞會,看起來舊相識人間蒸發了一樣。這讓我覺得很失落,騎士比賽之後,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懦弱與膽怯。也許當時我已經模糊地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德拉科,卻不敢說出來。

我在害怕,害怕得到跟喬治一樣的答案,也害怕有些時候跨出一步就再也回不去了。但是現在我明白了,有些事情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不想重複塞德里克的遺憾,所以我決定面對自己的感情。但是就在我終於鼓起勇氣想向他表白的時候,他卻不見了,像是跟整個世界玩捉迷藏似得,失蹤了。

我並不是沒想過去他的家裡找他,但是祖父卻少有的拒絕了我的提議。我想這大概又是處在伏地魔迴歸的政治敏感期做出的必要考量。而他本人也因為伏地魔復活的傳聞而忙得焦頭爛額,大眾在災難面前總是默契地選擇否認。

但是塞德里克他的確死了不是嗎?但是大家卻都選擇性地失明瞭。幾乎每一個人都在質疑著哈利和鄧布利多的瘋狂,只有小部分的人清楚地意識到伏地魔真的回來了。

而伏地魔的迴歸對哈利又意味什麼呢?

伏地魔的迴歸對於整個巫師界的體系又意味著什麼?

對於塞德里克的無辜遇難,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太多的問題沒有答案,我索性踢掉了腳上的拖鞋赤腳踩在鬆軟的沙灘上。記得自己七歲之前最喜歡的做的事情就是赤著腳在海灘上踢球,可是如今再想起來童年的記憶已經模糊斑駁成老舊的相片了。我漫無目的地漫步走下沙灘,慢慢的走進海水當中,微涼的海水親吻著我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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