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動?出了什麼問題?”羅恩瞪著眼睛,又看了一眼後才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以為全天下的照片都跟巫師照片一樣會動麼?!”我心疼地將海報撫平。
“要知道他已經和迪安?托馬斯關於足球的事情吵過幾次了。”哈利攤了攤手,神色顯得無奈,“羅恩並不能體會足球的樂趣,他覺得所有人都追逐這一個球太沒勁了。”
“難道你們不覺得麼?!”羅恩的神情簡直稱得上不可思議,他說,“那種所有的人滿地飛奔的野蠻遊戲有什麼樂趣?”
“得了吧你!”我翻了個白眼,將海報再桌面上攤平後,我試圖將他捲起,“以後別跟我談論足球,還有你們那個什麼……魁地奇!”
就在此時,幾個並不受歡迎的人出現了。
“這是什麼?”馬爾福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劈手便從我手裡將海報抽走,“我沒有看錯吧!你竟然喜歡這種麻瓜的蠢東西,看他們一動不動的傻樣!”說著,馬爾福略略側身,將我的最新版海報展示在克拉布和高爾,而他們也非常配合地加以嘲笑。
“還給我!”我瞪著他低吼道。
在一個人心裡總有那麼幾個不容別人玷汙的偶像。對於我,曼聯隊的球員就是這樣的存在!
但是,在馬爾福卻心情大好地用他最為優雅紳士的姿態將曼聯隊全體上下數落一遍。末了,還不忘加上一句愚蠢的麻瓜!
於是,我火了。
可是當我想把海報拿回來時,他卻不肯鬆手。
無可避免地,只聽得‘刺啦’一聲,海報一分為二,一半在他手裡,一半在我手裡。
我當時只覺得腦袋裡‘嗡’地一聲,氣到了極點反而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那種心裡極為珍惜的東西被毀的懊惱憤怒衝暈了我的腦袋。我情緒激動地伸手指著地馬爾福那種蒼白異常的臉,反覆幾次舉起又放下。
天知道,我多麼想衝上去揍他。但是主賓席上坐滿了教授,我這麼做只會讓格蘭芬多蒙羞。
大約三分鐘後,我攥著手裡的那半張海報轉身離開。馬爾福在後面喊了一句,“你白痴麼?走什麼?”
忍無可忍,我回頭對著他,一隻手打著另一隻手的肘關節,吼道,“純種的混蛋,你去死吧!”
很多年之後,當事人好笑地說當時他叫住我,只是想告訴我這個用魔法修復那海報簡直是易如反掌,但是我當時的表現卻像一個暴怒我的傻瓜。
當這張海報再度合二為一併被高高掛在我的起居室的時候,他攥著我的手半開玩笑地說也許那半張海報能當做我們的定情信物。而那時,我沒有開口只是淡淡地笑著,然後開口說當時我只想給你一腳送你斷子絕孫。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明明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總能在自己心裡被無限放大。幼稚如我還捧著那半張海報躲回寢室哭了大半節課。等我意識到我該去上課的時候,我已經遲到了。
急急忙忙地拿著書從寢室跑了出去,剛要穿過公共休息室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乓’的一聲,我因為後坐力向後跌倒並且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一個慘烈的叫聲,但不是發自我的嘴巴。
我呆滯地坐在地上,甚至忘記去揉我那慘遭飛來橫禍的屁股。眼前那個捂著胸口腳步踉蹌著彷彿下一步就要踩空的傢伙完完全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噢!天啊!我要死了!我想我的肋骨被你撞斷了。”那個高個子的紅髮男孩一邊做著誇張的表情,一邊跌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眼看著就要蹬腿玩完了。
“喬治?”我眨了眨眼睛。
“不!我是弗雷德!”他又痛苦地皺起了眉頭,低聲地喘息道,“海倫!你害死了弗雷德。”
我淡定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俯下身拍去斗篷上的灰塵後,我呲牙揉了揉屁股向著他走進了兩步才肯定地說,“你是喬治。”
“你怎麼知道?”他很疑惑,疑惑得甚至了忘記了表演。
“喬治的左頸有兩顆痣。”
這是我在開學晚宴上總結出的結論。
“嗨!你真是神了!”喬治拍了拍我的肩,大笑道,“我媽都分不清我們兩個。”
乾巴巴地笑了笑,我下意識地瞟了眼牆上的掛鐘。這才發現不妙,急急忙忙地撿起散落一地的書想往外跑,可是劇烈的動作牽扯到了我的屁股,這讓我不得不呲牙咧嘴痛苦萬分地停下手裡的動作。
“對了!一年級的新生不是有課麼?你怎麼還在這裡?”喬治好像意識到問題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