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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曖昧的話語讓我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對於曖昧尺度的拿捏德拉科總是比我棋高一著,“我還……”我試圖想要反駁什麼。
“噓……”德拉科在我的耳邊吹氣,“我所擁有的,都將是你的。”他的聲音裡並沒有那股慣常的狡黠,似乎很真誠。
“說的就跟真的一樣。”我轉過身去,將我們之間變成面對面摟著的姿勢。
“親愛的,你是在懷疑我的忠誠嗎?”德拉科微微低下腦袋,嘴唇微微地抿著,眸光瀲灩,看起來真是一幅痴情的模樣。
“那我問你,你最近都在做什麼?”我歪著腦袋看他,雖然我對於他的秘密並不特別好奇,但是我認為如果我們最終會像他說的那樣結成夫妻的話,那麼就應該開誠佈公所有的秘密。
“嗯……”德拉科將我整個人摟住,把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頭頂,於是我聽到的聲音像是從他身體裡發出的悶悶的,卻又顯得很性感,“起先,我是斷斷續續地將神秘人的訊息傳給魔法部,讓魔法部知道我們馬爾福的立場與他們在一起;然後,我試圖去煽動一些貴族,我告訴他們是神秘人毀了他們過去紙醉金迷的生活,讓他們像現在這般閉門不出惶惶不已,我要製造他們心底裡對神秘人的牴觸。最後……”說著,德拉科將我拉到視窗,稍稍地將窗簾拉開一條縫,就顯露夜晚的翻到巷那樣雜亂無序的模樣,“我試圖在這裡召集一些人馬。”
“嗯?”
“嗯。這裡的人大多都是些到處流竄的烏合之眾,無論是魔法部還是黑魔王都把這裡的人當做是爛泥和臭蟲,他們不會在意這些人。而這裡的人也不在乎任何人,更沒有對所謂的血統的崇拜。這裡只有黑魔法卻沒有黑魔王,他們這些亡命之徒只臣服於金錢,只為了錢財效力。所以,我就給他們一些錢財去做一些我想做而不能親手做的事情。”
“可是,他們能為了錢而效忠你,也能為了錢而背叛你。”我皺著眉頭覺得似乎有些不妥。
德拉科又笑了起來,他說,“我每次都是服用了複方湯劑之後才和他們碰頭的。當然了……”他修長的手指夾著窗簾就將他們牢牢地合上,“我自然也有辦法讓他們不能出賣我。”
這麼說著的時候,德拉科的臉上出現了令我感覺陌生的陰森表情。屋內暖爐裡的木炭‘啵’地發出一聲爆炸聲,我驚醒一般的轉身走到壁爐前頭,那火鉗捅了捅那堆正熱烈地跳動著火苗的東西。轉身間,我隱約感覺到我所熟識的德拉科似乎已經從一個小壞蛋進化成了黑手黨教父也不一定。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匆匆為德拉科準備好早晨之後就叼著麵包往魔法部趕。麗塔說今天魔法部的招待會我們必須擠到一個前排的位置,那樣才能有一個清晰的視角撲捉到那個講臺上那虛偽的騙子臉上的細微表情。
當我到達魔法部的時候居然發現麗塔已經在門口占了個位置,因為魔法部的工作時間是從早上九點開始的,所以一早就趕到的媒體只能在鐵門外頭瞪著眼睛乾等著。
“我必須嚴重地譴責一下魔法部的工作態度和辦事效率。”麗塔推了推鼻樑上眼鏡,她的自動羽毛筆則漂浮在空中匆匆在羊皮紙上寫下魔法部翫忽職守,愧對納稅人給他們支付的工資等等的句子。
我撇了撇嘴巴歪著腦袋四下望了望,然後看到了盧娜的父親,就是《唱唱反調》的主編居然也親自來了,可見各家報社雜誌社對於這條新聞的重視。但是我隱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媒體們都得到了風聲,可是魔法部的本意顯然是不想這麼早透露斯特林傑的死訊,那麼到底是誰寄出的那封吼叫信呢?
時間終於捱到了九點半,我們被通知能夠依次進場座位號就以我們刊物的首字母順序為準。麗塔覺得這非常不公平,雖然我們的日報是以‘D’開頭,但是她認為自己到得比所有人都早,理應拿到更靠前的位置,而且我們日報每天都會魔法部歌功頌德粉飾太平,有什麼理由要讓我們比別的報紙進場晚。就在麗塔要跟那個負責發號牌的人吵起來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裡頭一個矮個子的中年人,我記得他是祖父的秘書,霍納德。
“嗨,霍納德先生。”我朝他招了招手。
“哦,潘小姐。”霍納德顯然很吃驚,他雙手搓了搓,神情顯得很憔悴像是熬了夜的樣子,“您怎麼會來這裡?”
“我現在在預言家日報實習。”我堆起滿臉的笑意壓低聲音問他,“雖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是你看能不能給我們一個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