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暖,你……”
王慧一怔,看著面前冷若冰霜的溫暖,就那麼愣住了。
一旁的溫玉一臉不屑的看向王慧,“媽,我沒說錯吧?就你心疼她,可人家壓根就不領情,到現在了都死不認錯呢。”
說著,溫玉眼冒怒火的瞪著溫暖,冷聲質問道:“溫暖,我的鋼琴被砸成那樣兒,不是你的錯,難道還是它自己爛了的不成?要不是你,傅明宇會砸它嗎?”
一想到傅明宇為了溫暖砸了自己的鋼琴,溫玉心裡就更生氣了。
“那是你活該。”
溫暖回頭睨著溫玉,聲音中一絲感情都沒有,“我說要跟你一起過生日了嗎?你之前通知過我給過我準備的時間嗎?”
眼見王慧和溫玉的臉色越來越鐵青,溫暖卻一點兒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你們就算不拿我當一家人,你提前打個招呼,我就是當琴師,我也認了。可你們通知了嗎?”
“那麼多曲子,我就是彈錯了幾個音符,你們吃著喝著玩著樂著,有人發現得了嗎?溫玉,你敢說你不是故意挑刺,好找機會羞辱我讓我難堪?”
臉上火辣辣的疼著,溫玉的心裡,卻有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看看,這就是口口聲聲說和她是一家人的親人啊。
溫暖比溫玉小兩歲,所以,當初溫暖被接回溫家,王慧就說,讓小姐倆一起作個伴。
一個小孩子罷了,能多吃幾口飯,多添幾件新衣服?
更別說還是小叔子的孩子,就當她做件善事好了。
王慧的一句話,讓溫家二老格外欣慰,所以,溫暖回到溫家後,就住進了二伯溫易忠家。
這些年,王慧人前人後的說,她和丈夫把溫暖視如己出,溫玉有的溫暖有,溫玉沒有的,溫暖也有,可旁人不知道的是,明裡暗裡的,溫家二老不知道補貼了他們多少,別說養一個溫暖,養一萬個都夠了。
可是這些話,溫暖知道,也不能說。
說了,就是她忘恩負義,白眼狼。
溫暖做夢都想,等到18歲,她也就成年了,到時候,她就搬出去住,哪怕吃糠咽菜,也比在二伯家食不下咽的好。
可是此刻,溫暖覺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