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一場幾乎算得上是生離死別的磨難,這一刻,小阿嶠軟綿綿的小手,都能讓秦雨季想起自己腹中差點兒沒了的一雙孩子,頓時,眼淚就又流了出來。
本意是想安慰安慰秦雨季,讓她知道她不僅有池景軒,還有她,還有阿嶠,還有那麼多關心和在乎她的人,卻沒想到,把她給惹哭了,喬心然忙抓過紙巾給秦雨季擦起了眼淚。
“雨季,不哭了,啊?已經過去了,以後一定會順順利利的。”
柔聲勸著,生怕自己的話不管用,喬心然將秦雨季的手放在她高聳的肚皮上,輕聲道:“本來就昏迷了好幾天,寶寶們都擔心的什麼似的,一醒來還這麼哭,他們也要跟著傷心了。快別哭了……”
想到兩個孩子,秦雨季頓時止住了眼淚。
接過喬心然手裡的紙巾自顧自的擦著淚,秦雨季調整著呼吸,情緒漸漸平穩下來。
逗著小阿嶠玩了會兒,眼見小傢伙打了個哈欠,秦雨季將臉貼在小阿嶠肉乎乎的小臉上,拍著他唱起了童謠。
沒一會兒,小阿嶠就睡著了。
將兒子抱起來放在另一張床上,又蓋好了被子,喬心然再坐到秦雨季床邊,這才問起了事情的始末。
秦雨季昏迷了三天兩夜,而這三天兩夜,池景軒一直不眠不休的陪在她身邊,滴水未進,滴米未吃。
他像是化成了一座雕像一樣,一直抓著秦雨季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她醒來,那無助又悲傷的畫面,讓前來探望的人都忍不住紅了眼眶落下淚來。
除了池景軒,也就阿誠知曉內情,可是,無論誰問,阿誠都絕口不提。
池家二老忍不住的老淚縱橫,幾天的功夫,兩個人都看起來憔悴了一大截。
心中猜想秦雨季可能是被誰給害了,喬心然和莫以琛卻不敢相信。
先不說有沒有那個能力,m市,誰有那個膽子去招惹池景軒?那可真是不想活了。
聽秦雨季說完事情始末,喬心然的臉色有些鐵青。
“沒想到,我們都看錯她了。”
失笑的說著,喬心然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以為,她充其量也就是有點兒心機,會幹點兒挑撥離間,裝柔弱博同情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