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裡,起初的那幾天,紀小溪打過很多的求助電話。
那些人,有些是紀家的親戚,還有些,是父親生前來往密切的朋友,可是,電話裡的熱情周到,在結束通話電話後,就變成了杳無音訊。
漸漸的,紀小溪就不再打電話了。
而顧承安,是唯一一個她什麼都沒說,就想把他的全世界都給她的人。
“傻瓜,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不是嗎?還是,你這是悔恨的淚水?”
聽到顧承安戲謔的話語,紀小溪急忙抬起頭,“才沒有,我這是喜極而泣。”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老婆永遠是對的。”
顧承安笑著,盛滿了深情的眼眸,深邃的一眼望不到底,紀小溪怔怔的看著,忍不住踮起腳尖吻了過去。
唇角微彎,想到紀小溪一向不按常理出牌,顧承安笑著噙住了她的唇。
如其他任何一對新人一般,短暫的歡呼雀躍後,新婚的夫妻們,心中都滿是對彼此的深情眷戀。
一眼望去,纏綿擁吻著的男男女女們,讓人覺得,愛情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
牽著手走在夜色下的教堂前,紀小溪覺得,這一整天,她似乎一直沒清醒過,發生過的一切,都讓她覺得那麼不可思議。
“我們好瘋狂啊,我都不敢相信,這會是我們做出來的事情。”
回頭看著顧承安,紀小溪笑道。
兩個人,一個是高高在上的華勝,一個自認心中除了復仇再也不會生出任何一絲綺念,可是,就是這樣兩個人,認識不到兩個月,就認定此生非對方不可,甚至連一週的時間都等不及,趕來拉斯維加斯,只為當天就成為被法律所認可的夫妻。
紀小溪覺得,如果這個人不是顧承安,她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可是,正因為這個人是顧承安,她的心裡,似乎覺得這是再正常不過的。
原來,人真的這麼多變?
暗自好笑,紀小溪長呼了口氣,摸了摸發燙的臉頰。
“小溪,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
顧承安停住腳步,凝望著紀小溪道:“一輩子於別人而言那麼長,可是於我們而言,太短太短,所以,我們要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