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陣亡、負傷和失蹤人數約190人,這一數字表明,我們的敵人太軟弱了。
威拉河出人意料地難以渡過。實際上,它擋住了第6和第4裝甲師,第11裝甲師也被迫放慢了前進速度。第6裝甲師在架設橋樑時也遭到了德軍猛烈的空襲。
4月3日,我們把指揮所移到法蘭克福北部出口處的一個德軍營房裡。科德曼和我從奧伯斯坦乘車前往那裡,通向美因茨的峽谷讓人想起了堪薩斯的峽谷。這裡的公路狀況極好,德國老百姓全部從家裡出來,十分賣力地清掃他們的鎮子。美因茨市遭到了炮火的嚴重摧殘。我估計該城三分之二的建築物已化為廢墟。萊茵河上的橋樑全部被德軍炸燬,幸好在奧彭海姆以北,鐵路橋的坍塌形成了不可逾越的屏障,使德軍無法使用駁船或水雷來炸該鐵路橋以北的我軍橋樑。
行進途中,我們在巴特克羅伊茨納停車,去看望海因斯上校①。但是,在我們到達前兩小時他已被送往後方。
我們見到一些被營救回來的美軍戰俘。考慮到他們被關押的地方,他們的健康情況還可以。在這些人中至少有6名自傷者,有一名還是軍官,這是我見過的惟一的自傷軍官。我用平常的口氣同他們交談。
“你知道打傷你的是什麼人嗎?”
“沒人,長官。我自己打的。”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