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定是古希臘立###的陳設,這些陳設由烏木、龜甲和象牙製成。參觀整座別墅花了兩個鐘頭。
接下來我們被帶到了一間運動陳列室,這間在剛才參觀過的那間兵器陳列室的前面。這裡,他們把獵殺的每一隻動物都視作財富的象徵。
陳列室後面是動物飼養場,養著一群沒精打采的動物,身上有俄文標誌,……說明這些動物不會被殺掉,也不會被戲弄。
天快黑的時候,我們驅車來到樹林裡,在那兒有很多管理員,他們給我們安排好了位置。我被安置在一座30英尺的高塔裡,塔隱藏在樹林中,有兩個觀察孔。這有一把長椅,所有的人都得靜坐等候,直到帶著雙筒望遠鏡的管理員通知說鹿來了。很不走運,天已經完全黑了鹿才來,我在138碼之外開了一槍,僥倖擊中了,但由於我用的是一柄卡賓槍,鹿一時死不了,我們只好坐下來,一邊聽著它痛苦的低號,一邊等它死掉。
當天黑透了時,我們去找它,聽到它在距我們大概50英尺遠的地方,但我想最好是等到天亮再找,因為我們摸黑找它時,很難發現它。我相信這是很明智的做法,等到明早,我們就會輕而易舉地找到它。
毫無疑問,美國卡賓槍和M-1型來復槍的準星不適合在光線差的情況下作戰使用。
1945年9月19日 日記
第二天清晨,我醒後向窗外望去,發現那隻牡鹿已被弄回來了,端端正正地擺在院子裡。在那兒他們給它準備了一張綠葉鋪就的床,它被放在上面,腦袋被木棍支著。有趣的是,鹿剛開始被放在石頭上,流了一點血,這會兒3個老婦人在那裡跪著擦洗。
我們下樓去照了幾張相,然後吃早飯。席間他們上了法國白蘭地,但是沒人喝。接下來是感謝朋友們的盛情款待,然後就出發到另一塊狩獵場,這塊場子屬於一個我不知名的親王。
主人來迎接我們,並把我們領上一條林中的道路,在那裡,他的父母和妻子乘坐馬車前來歡迎我們。我們下了車,徒步在林中走了相當長的一段路,我很快就在二百碼開外的地方射擊了一頭小鹿,我想我可能是擊中它了,因為它倒下了,而它旁邊的兩隻則向相反的方向跑開了。我們花了將近半個小時走過去,我把槍遞給海默,但他沒有打死那隻鹿;很明顯,他射高了。
然後,我們回到狩獵場的小屋中,女人們和年老的親王來和我們會面,我們來了點兒三明治和一瓶白酒。從這裡我們返回比爾森,轉乘飛機到拜德·陶茲,到那兒是3∶15。
1945年9月25日 記者招待會錄音
巴頓:我很抱歉今天下午沒能帶來一些令你們興奮的訊息,但是鑑於我們有時會遇上些麻煩,所以我打算和大多數別的將軍一樣,來讀一份宣告。
顯而易見的,作為上次我們談話的直接後果,一些駭人聽聞的大標題出現在流行報刊上。我說“顯而易見”是因為我僅靠道聽途說就已經瞭解了這些情況。當然,我知道你們所有發出的報道都是不包括大標題的,那些都是事後回去寫的。
我的意見……是,有些據宣稱是我所說過的話,使我的領導艾森豪威爾將軍受到了指責,這是很不公平的,他的政策和命令已經明確地反映在波茨坦會議的條款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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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成為我的地獄(4)
艾森豪威爾將軍在一封給兩位特區指揮官的私人信件中重申了這些命令,也就是說,對我本人和凱斯將軍�引用如下 ……
這些僅是我的參考意見,我將以同樣的勇氣和忠誠來執行這些命令,就像我執行那些命令一樣,那些指引了卡薩布蘭卡、奧古斯塔、西西里和這兒的勝利的命令。我斷定,作為我努力的結果,我將獲得和在那些地區時一樣的成功。上帝做證,我曾經是極為成功的,但是必須明確一點,成功不是一夜之間就唾手可得的,當然要有充足的時間來反納粹和重建我們在德國的那部分。
毫無疑問,當我把納粹這種極端邪惡的東西和政治黨派放在一起比較時,很遺憾我沒找到任何相似之處。我過去和現在試圖想證明的是,事實上,在德國所有或者至少是絕大部分商人、小商販甚至專業人士,例如:醫生和律師,都被強行納入納粹組織,特別是那些希望獲特許批准開展他們工作的人。因此,為獲得工作,許多人不得不嘴上答應加入納粹,僅僅是口頭承諾而已,所要做的不過是恐嚇恐嚇和抓緊他們的飯碗。如果我們把他們從工作中踢出去的話,會嚴重阻礙巴伐利亞的重建……我們將會為在這個冬季裡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