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提到嗓子眼,生怕她一個不妥真讓這個機甲炮給炸了。只見白沙端詳了那個部件幾秒,隨後動手用上她的工具。很快,她就把這機甲炮拆成了一堆零零碎碎的散件。
老師:“……”
且不說白沙對機甲炮的結構瞭解多少吧,她至少還能把這玩意兒給拆開。
問題是,白沙把所有零件在桌上攤開,然後她就不、動、了!轉身開始鼓搗自己的光腦!
老師猛然反應過來,對著一桌的零件險些抓狂:“你把它給拆了??”
白沙:“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老師憤然拍桌,雙目含淚:“你要我怎麼向軍事博物館交代!”
他把部件“完整地”從博物館借出來,結果還回去一堆零件,博物館方還得找個專業的機甲師來給它還原——這不是坑人呢嗎!
“彆著急嘛,您是要求我把它的內部結構理出來,而不是把它拆開就行,我明白的。我是在找全息投影屏的介面,不知道能不能把我的光腦給連上……”
白沙已經習慣了用自己光腦上的專業軟體來幹活。她只是想弄個投屏,讓大家能把她畫圖和建模的過程看得更清楚而已。
“咔”的一聲,光腦和全息投影屏的埠連上了。
白沙動了動手指,開啟軟體,放大版的光腦屏倒映在老師有些呆滯的雙眼裡。
只見她熟練地操控著一條條光線,如同平地起高樓那般,從外殼的形狀開始,將結構一點點編織出來。內部零件的位置,能源的流動脈絡,動力的傳遞結構,由外到內,嚴謹、精確、無懈可擊!
“好了。”白沙突然停了下來,這對於所有人來說彷彿是某種突如其來的徵兆,意味著這場如夢境般的表演可以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