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亞寧說道。
“也就霍曼老師的那一套,我覺得霍曼老師的訓練方案肯定比我們專業。”靜怡的大腦快速運轉,“要說提高格鬥水平的秘訣,那肯定就是多實戰了。我最近總是找院裡年紀比我大的男生約架,要不下回打架的時候我把她一起帶上。”
“您的好意我心領了。”白沙掙脫這倆人的胳膊,恨不得馬上逃跑,“你就不怕被瓊夫人關禁閉嗎?”
靜怡淡定地伸手揪住她:“我們慈育院裡沒有關禁閉這一說。而且我也不是第一天這麼幹。那個身上打繃帶的維安和克萊扎看見沒?他們倆就是我打的——雖然還有另外兩個和他們年齡差不多的男生做幫手,但那天是由我指揮的奇襲。維安和克萊扎也會點格鬥術,用一般的方法還真搞不定他們。”
白沙對那兩個受傷的倒黴鬼有印象:“他們不是說,自己身上的傷是他們倆互毆留下的嗎?”
靜怡嘲諷一笑,她臉上鮮少有如此生動的表情:“那是他們自己心虛,不敢跟瓊夫人坦白他們打群架的緣由。不過,這在慈育院也算約定俗成的傳統了,輸家自己主動頂鍋受罰,沒什麼可抱怨。”
白沙:“所以這是高年齡段孩子們的爭鬥。你是怎麼摻合進去的?”
靜怡噎了一下,沒有回答。
白沙盯著她:“而且打架總得有個理由吧。別告訴我只是因為某幾個人看另外幾個人不順眼這種膚淺的理由。”
在白沙的時代,學生們打架可以是因為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甚至許多的長期霸凌行為,緣由僅是簡單的一句“我看某某某不順眼”。他們可以為了很小的契機、投入許多時間在這種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