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一番話罵得這班人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憋了一肚子的火,卻找不到還擊的話來。因為,鬥勺說的全是事實。
“罷了!”
情夢衝著氣憤不已的右護法微微擺手,眸光幽冷地瞅著這班“前輩”們,不溫不火地說道:“今日當家們的一言一行,倒令本宮認清了許多事。人情似紙張張薄,世事如棋局局新!招賢莊退了朱雀宮的這門親事,來日必會追悔莫及!”說著,她將頭戴的那頂鳳冠摘下,一把摔至招賢莊的門檻上,抬手理了理一頭秀髮,任那縷縷烏黑柔亮的髮絲自然垂下。這番動作,眾人看得又是一呆,她更風輕雲淡地笑了笑,“今日,本宮可不是空手而來的,本宮給諸位帶了件禮物來,現擱在轎中,諸位記得去拿就是了。”言罷,轉身就走。
鬥勺衝這班人重重哼了一聲,“萬事勸爾休瞞昧,舉頭三尺有神明!諸位可不要把你們的英傑少莊主往絕路上送啊!”拂一拂衣袖,亦轉身便走。
招賢莊這些個大人物一聽他這話,不由地面面相覷,暗暗嘀咕:難不成他已知曉了什麼?
各自忐忑不安之際,莊主夫人已快步上前,掀開了那頂花轎的門簾,往裡一看,她驚得是魂飛魄散——
“天哪!英傑!是英傑!大當家的,快!快來看!這孩子是怎麼了?”一聲驚呼,一個個便嚇得魂不附體,手足失措地上前忙活起來。
當這些人七手八腳把廣英傑從花轎內抬出來時,情夢與鬥勺已快步消失在這條街的盡頭……
轉出城東這條街,往左穿走一個衚衕,就到了揚州最繁華的一條街。青石板鋪墊的街道兩側,店鋪林立,酒樓飯館、錢莊當鋪、勾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