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是你做了手腳！”
餘明噎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輕易就認了。
“我……”他破罐破摔地說，“你要怪怪你那個後媽和你繼妹，是她們找我的，他們開價給得太多了，我一時財迷心竅就……”
姜彤看了看池硯，目光和他對視了一眼，把人帶進去：“進去說，你如果想再這外面丟人的話，我是無所謂。”
最後，餘明配合地跟著進了屋裡。
姜彤拿出錄音筆：“把你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
餘明想到什麼，抓住機會道：“我可以交代，也可以幫你們作證，但大小姐，你能不能……給我錢？”
“你還有臉要錢？”池硯踹他一腳，把人摁在椅子上，“要不要試試跟警察開口？”
餘明連連擺手，掙扎說：“別別別別，大小姐我已經遭報應了，我在國外檢查出了癌症，現在沒錢化療買藥，我活不了多久了，你能不能給點錢，我還想活命，我可以幫你們作證，行嗎？”
姜彤一怔。
“別信他。”池硯握住她的手，眼神看著餘明道，“他不是病，是吸毒犯了毒癮。”
他又問餘明：“廖英梅和季晚禾給你的錢呢？”
“都沒了。”餘明道，“在國外遇到一個團伙，被騙光了。”
“活該。”姜彤冷嗤。
餘明沒有反駁，只懇求道，“季大小姐，你給我點錢吧，我可以……”
“你覺得你有資格在這跟我討價還價嗎？”姜彤冷臉打斷他，“事到如今，你最好把事情老實交代出來。”
餘明緊繃著唇，半天不吭聲。
“這裡不願意說是嗎？”池硯把人提起來，“到審訊室願不願意？或者戒毒所？”
“哎哎哎……”餘明一下慌了，忙喊道，“別拽我，我說我說！”
最後他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和姜彤猜的一樣，幾個月前，廖英梅母女謀劃了一切，買通餘明在車上動了手腳，害她出車禍，公司專案被搶，生意一落千丈，資金週轉不開，最終倒閉。
“事情辦完後，我找季二小姐成功拿到了錢，他們讓我出國，我當時也聽到你車禍的訊息，心裡有些害怕，就逃出了國。”
“出國後我過了一段逍遙日子，但後來，遇到一個詐騙團伙，他們騙光了我的錢，我還……沾上了毒癮，我沒辦法，只好也騙了其他人的錢，買機票回了國。”
姜彤冷著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