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晚了。”姜彤坐下解釋，“出門前被人拉著聊了會。”
池硯看著她道：“你心情看起來不錯。”
“一般。”
廖英梅經常會和一些貴太太聚會聊天，因為這樣會顯得自己也很上流，姜彤今天把她場子給搶走了，心裡這會應該都還在罵她吧。
“我遲到了，今天我請你吧。”姜彤點開選單說。
“不用。”池硯攔住他，“昨天你請，今天該我了。”
“行。”
在吃飯這件事情上，兩人有種莫名的默契，你來我往，各請一頓，所以姜彤沒多客氣。
這個時間，正值飯點，門口的顧客進進出出。
“歡迎光臨。”又迎來一位貴客，門口的接待員問，“請問幾位呢？”
“有預約了。”季晚禾報上座位號，跟著服務員往裡走。
飯桌前已經坐著一個人，長髮，化著歐美濃妝，這人正是上次別墅聚會里，那個聲稱有內幕的女生。
“你來了。”化著濃妝的女生抬頭，忙把選單遞過去，“快餓死我了，我提前點好了一些，你看看還要加什麼？”
季晚禾看都沒看，合上選單：“可以了。”
“你怎麼了，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還能因為誰。”季晚禾來之前看到了廖英梅發的那條簡訊，瞬間胃口就沒了。
“我懂了，又是季雲清觸你黴頭了，話說，上次在王瀟瀟的聚會上看到她了，原本想幫你出口氣的，可惜最後沒成功，季雲清這人太有心機了，晚禾，你小心點。”
“我知道。”季晚禾拿起筷子，切入正題說，“對了，金燕，讓你幫我打聽的事有訊息嗎？”
“我出手，那肯定有。”被叫金燕的女生湊近說，“找了好大一圈子人問到了，不過可能你要失望了，陳氏古董行手上的那個玉雕不賣的，鑑賞會上只是用作展示，不售價，你怎麼突然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
“有用。”季晚禾輕飄飄蓋過去，不太願意多說。
吃到中途，季晚禾放下筷子，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店裡放著當下最流行的音樂。
從衛生間出來，季晚禾正往回走，餘光偶然間捕捉到什麼，她腳步一頓，穿過過道，走到門口往外看去。
視線裡，季雲清跟著一個男人走在一起。
有點眼熟。
季晚禾正要出門走近看一眼，手機鈴聲響起。
“晚禾，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沒事吧？”金燕問。
“你先吃。”
扔完這句，她掛了電話。
再抬眸時，只看到季雲清開啟車門，上了那個男人的車。
*
“下午去哪？”車上，姜彤扣上安全帶問，“你讓我幫你什麼忙？”
池硯說：“去商場，買點東西。”
“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