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姜彤也沒否認。
“對，是想幫一把他。”她目光仍盯著窗外，“靠茶為生，把地賣了還怎麼生活，而且家裡人還有病要治。”
池硯道：“你很善良。”
“……”姜彤回過頭去，很想捂住顧司寒的嘴，“別誇了，我不是。”
*
回程的車票定在第二天上午。
“下次有機會我們真正去旅遊一次吧？”提著行李箱從酒店房間出來，紀舒舒就開始計劃，“年後怎麼樣？”
姜彤：“看情況。”
池硯站在門外，在系統的提示下，才緩緩去接季雲清手上的箱子。
“不用。”姜彤說，“不重，就不麻煩了。”
池硯點點頭。
紀舒舒在旁邊道：“雲清，重不重是重點嗎，重要的是，你男朋友要幫你拎行李，你倆還搞得這麼客氣幹嘛。”
說完，紀舒舒替她把箱子一把推到顧司寒面前，拉著人徑自走向電梯。
“我都忘了。”紀舒舒繼續說，“你現在不是單身了，旅行的事等我也找到男朋友了再說吧，我可不要吃狗糧。”
姜彤：“你加油。”
——
高鐵商務車廂裡。
紀舒舒又單人地坐在過道的另一端，她低頭刷著手機，正把前兩天拍好修好的圖片PO上朋友圈。
傳送完，她收起手機往右邊看了一眼，目光幽深地定格住。
姜彤這次沒有睡覺，拿著IPAD，在看秘書發來的檔案。
池硯安靜地坐在旁邊，依舊跟來時那樣，閉眼假寐。
紀舒舒看著他們，又看了看兩人身後那對膩歪的情侶，感覺前後氛圍天差地別。
她收回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