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號碼：【你不敢接我電話，不就擺明了心虛？】
……
另一邊，顧哲宇收到秘書轉交上來的最後預選合作企業名單。
三家公司裡，排最前面的那家反倒被人用筆劃掉了。
“說說看。”顧哲宇推開自家弟弟辦公室的門，把檔案擺到面前，好整以暇地問，“為什麼劃掉了這個？”
池硯看了一眼，可能停留了一秒都不到。
“在我這不過關。”
這話耐人尋味。
顧哲宇道：“飛越建設在這次評估中實力是排在前端的，你連這家都劃掉了，還要怎麼挑？後面兩家都比他稍遜。”
說到這，他頓了頓，似是品出了什麼：“你劃掉的這家，難道得罪你了？”
池硯收起筆，往椅背上一靠：“你其他查的清清楚楚，難道就沒查清楚這家老闆的社交關係？”
“我是經商的，只管生意上的利弊。”顧哲宇看他一眼，笑道，“不像你，公報私仇。”
看來他還是知道的。
池硯也不兜圈子，坦率道：“是，我不爽，劃掉了。”
“……”顧哲宇被他這一副“你有意見嗎”的語氣給噎了一下，他啞然兩秒道，“我這還是第一次見你在公事上講私人感情，沒想到你又重新整理了我對你的刻板印象。”
池硯：“是你太不瞭解我了，我這人很小心眼，看不慣的人，有機會就要報復回去。”
說完，池硯拿起筆在末尾那家公司畫了個勾，將意氣用事的行為貫徹落實到底，選了那家和秦越公司素來是對頭的企業。
顧哲宇看愣了：“……你也不用這麼草率決定。”
“要膈應就膈應到底。”
“……”
顧哲宇又頭一次瞭解到了這弟弟的可怕之處，以前是他們國內外分開太久了，所以距離產生了美？
做完這一系列事，池硯平靜安撫道：“放心，我的專案，我會負責，我不會拿公司開玩笑，這三家企業的評估，雖然萬博在最後，但和他們的合作，效果未必就會比飛越差，這是萬博勝壓飛越的機會，他們一定會把握，所以和他們的溝通配合反而會更順利些，且他們近期的重點也一定是在我們的專案上。”
顧哲宇無話可說，早在評估階段的時候，從秘書那看完飛越的資料後，他就預感到了今天的結果。
把人目送走，池硯剛要關電腦，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